詩豔色造成的,都是詩君雅造成的,憑什麼,憑什麼,詩君雅你都死了,為何你還要活過來,還要來搶我的東西。我已經失了自己代替你活著為何你依舊不肯放過我,還要來搶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
眾大臣頓時議論紛紛,詩靜軒的意思分明就是說太子妃不是他的女兒,那麼是否說那個女子不是詩君雅,反而說那個夜妾是他的女兒,莫不是那個夜妾才是詩君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當真是太子連同假的太子妃謀害了詩家,如此一來便說得過去,否則碩大的詩家怎麼會說沒了就沒了,詩靜軒是什麼人,詩家出的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倒塌了。
“爹爹,我知曉你在責備我害了詩家,可是女兒當真是不知曉……”
“皇上,罪臣想先行回去歇息。”詩靜軒看都未看那跪在地上,淚光盈盈的雲若煙一眼,好似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只是空氣一樣。。
“父皇,兒臣與詩詩的婚事還請父皇准許。”殷秀低低一笑,詩家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雲若煙的身份,如此一說與揭穿有什麼區別,各家官員的千金夫人都在,這些人閒暇無事最喜歡嚼舌根,而且詩詩父親殘留的勢力在這朝堂上也是不容小覷,即便沒有證據,只怕這太子聯合加太子妃謀害詩家之事會像燎原之火一樣迅速在滄祁傳開,殷離此刻不僅名聲全無,而且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名聲沒了,太子之位也沒了,而那雲若煙只怕日後出門都會被人唾棄,詩君雅是什麼人,滄祁最高貴最令人豔羨的女子豈容他人這般的玷汙。
寒遠素幽幽的看著懇請賜婚的殷秀,這凌王還當真是焦急,詩家夫妻這一關尚未過便急著懇請賜婚了。
原本凝立在最角落的桑落勾唇淺笑,那笑意莫名給人一種難以琢磨的神秘感,眸光好似溢滿了水,再也看不清楚其間的情緒。
“父皇,兒臣願意歸還詩家的財務。”殷離低低的開口打斷了殷秀請求賜婚的話語,目光帶著幾分凌厲的掃過殷秀含笑的眼眸。君兒是他的妻子,豈能嫁給別的男子。
殷秀毫無示弱的將詩豔色整個攬入懷中,看到殷離臉上的殺意笑意愈發的深濃,看來殷離與詩詩相識再久也沒有用,他根本就不瞭解詩詩的性子,這個女子看似溫軟好講話,其實在某些方面偏執的幾近固執,對於背叛過她的人只此一生都休想得到她的原諒,何況殷離傷的可不止詩詩,還有詩詩最在意的人,那樣的傷痕,無論經過多少的歲月殷離都抹不平,從他對詩詩下手又或許說從他算計詩詩的那一刻起,殷離便失了擁有這個女子的資格。
“父皇,兒臣心急了,應當先得到岳父和岳母大人的同意才是。”殷秀挑了挑眉,眉眼裡盡是妖孽動人的笑意,怎麼看都是一浪蕩不羈,風流成性的王爺。
“此事只要愛卿同意朕沒有意見。”老皇帝呵呵的笑出了聲。
詩豔色有些無奈的一笑,這秀此刻分明就是個無賴,哪裡有人求婚未成,先直接喊岳父岳母的。
詩靜軒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殷秀,並未說同意也未說拒絕,對於殷離,他卻是一個眼神都沒有。
詩君翼像是習慣了這般的殷秀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詩君崎雖然心有不甘,卻不得不佩服殷秀的心計,一箭雙鵰,不費一兵一卒,這當真是滄祁最無用王爺能夠做到的事情麼。
☆、第一百五十九章 危機四伏 夜宴(12)
皇帝因為心生疲憊,身子到底熬不住,便宣佈了下朝,殷秀因為擔心詩靜軒被以前的舊臣圍繞,早早下令讓御林軍擋在大殿門口,必須等他們出了宮門上了馬車方才讓那些舊臣出宮。
在詩豔色等人出了大殿,原本愣在原地殷離突然踉蹌的站直了身軀,跌跌撞撞的追著詩豔色的方向而去。
“離哥哥……”雲若煙臉色慘白,提起裙襬便緊追著殷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