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一個妖孽身上卻是一種極致的**裸的誘惑。
殷離眉目微蹙,“當年的七弟叱吒風雲,豔羨了多少帝都男兒,如今……”
“不墮落不知墮落的趣味,越是墮落,就越覺得人生得歡不過如此。”殷秀的聲音極為性感,低低的帶著幾絲不正經的淺笑,整一風流成性的紈絝子弟。
“七弟,身為皇家子孫當造福百姓,你這樣不是辜負了父皇對你的期望。”殷離聲音嚴肅了幾分,頗有幾分兄長的意味。
“離哥哥,七弟只是性子頑劣些罷了。”“詩君雅”溫軟的嗓音淡淡的響起。
殷秀挑了挑眉,一臉的無所謂,詩豔色嬌媚的笑,不聞不問,案桌上煮著茶,殷秀喝酒,殷離喝茶,而她因為殷離的影響對茶有著一種偏愛,茶香性苦,即便聞著是滿鼻的清新,那種淡淡的苦澀在入喉之時如何也遮掩不了,無論是怎樣的茶,入口總會有著絲絲的苦,有入喉苦澀,有先苦後甘,那種苦是它的本性,而她也喜歡,喜歡上了,也不打算改。而她極會煮茶,特意像大師學習過,手法特殊,味道倒也特別。
“有太子在,有個頑劣的弟弟倒也無所謂。”殷秀掬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碩大的詩家說沒了就沒了,太子親手操辦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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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物亦非人亦非(6)
“有太子在,有個頑劣的弟弟倒也無所謂。”殷秀掬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碩大的詩家說沒了就沒了,太子親手操辦功不可沒……”
詩豔色握著茶杯的手輕顫,滾燙的茶水灑在白皙剔透的手背上,瞬間燙紅一片,她卻仿若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殷秀後面說了什麼,殷離答了什麼她都聽不見,腦海裡只剩下那麼一句詩家沒了,太子親手操辦功不可沒,他還是對詩家動手了麼,而且這麼快,詩家根底那般深,短短一年他究竟做了什麼,貝齒死死咬住舌尖,藉著那鑽心的疼痛保持著她該有的理智。整個腦袋懵懵的,亂哄哄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知道即便是鑽心的疼痛也無法讓她冷靜下來。
她此刻只想做一件事情,親手拿到將殷離的心剜出來。看看那顆心究竟是什麼顏色,君兒,你要什麼我就給什麼,她始終沒有要他給過什麼,而他卻拿走了她所有的一切,她的愛,她的尊嚴,她的身份,她的命,現在她的親人也不肯放過,她的爹爹正直嚴肅,對朝廷忠心耿耿,她的孃親溫軟動人,典型的大家閨秀,大哥馳騁沙場,滿身英雄氣概,二哥溫文爾雅才氣過人,小弟聰明睿智,調皮可愛,詩家家大業大,一千多條人命,他們都如何了,假的詩君雅光明正大的坐在宴會之上,為何獨有她詩家人下落不明,殷離當真是狠心啊,或者他根本就沒有心,袖口中藏了匕首,手柄上鑲著紅色的寶石,此刻那匕首莫名的發熱,熱的像是要灼燒她的肌膚一樣,恨意,入骨入髓的恨,像是叫囂著不肯停歇的狼群,不將盯上的獵物撕碎不肯罷休。
小手突然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握住,“本王的小豔子怎麼會如此不小心,這白皙的肌膚燙傷了,本王可是會心疼的。”
頭顱被狠狠的壓在殷秀的胸口,鼻尖滿是清甜的梨花香,好似那初春多雨的季節,被雨打落了一地的梨花瓣兒,那味卻倍兒的香。她一直覺得梨花和梅花很像,開時似雪,謝時似雪,雪中奇絕,香非在蕊,香非在萼,骨中香徹,燙傷的手倒上了冰涼的酒水,然後小手被死死的扣住,力道到到像是要捏碎她的骨頭。
詩豔色極力的強忍著內心的恨意,她要冷靜下來,再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她唯一能夠做的便是冷靜,詩家不能絕了,她要活著,她不相信她詩家人會一點後路都沒有留,她終究過於稚嫩,單單一個句話就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