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舔狗啊,他當沈梔的舔狗還差不多!
徐麟還想解釋,可盛駿不想再聽,繞過他,大步流星地進了包廂。
包廂很大,裡面放了兩張足以坐下十人的大圓桌,還帶了客廳和衛生間等區域,客廳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放著沙發、茶几以及電視櫃等,另一部分則放了一個自動麻將機。
盛駿張望一圈,發現他哥不知被誰帶到麻將機那裡,正坐在其中一方,眉頭緊鎖地看著手裡的牌。
他哥身後擠了好幾個人,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敷衍了事地和其他人打完招呼,盛駿走到他哥身後,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擠開了圍著他哥的幾隻蒼蠅。
幾隻蒼蠅發出不滿的聲音。
“小駿也真是的,都這麼大了還不知道主動喊人,我們在這兒站著呢。”
盛駿假笑著回頭。
“叔叔阿姨好。”
在他眼裡,這幾個人長得大差不差,只有男女之分,反正來的都是不重要的親戚,他懶得記他們的特徵,記一個徐麟已經夠讓他煩了。
“什麼阿姨?我是你媽的妹妹,你該叫我小姨,叫阿姨這麼生分。”一個女人嗔道。
盛駿頓時笑也不笑了,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臉上的表情逐漸變為尷尬,還想說話,就見盛駿把頭轉了回去,彎腰對沈梔說:“哥,你會打麻將嗎?”
語氣完全不同,跟變了個人似的。
沈梔剛摸起一張牌,放進牌堆裡,經過幾秒鐘的思索,又把牌打出去。
盛駿一看就知道他哥打錯了,打四條的話能胡三六九條帶六萬,這麼一打,只能胡一種牌,那種牌有三張都出現在了牌桌上,剩下一張估計被其餘三家捏在手裡,不會打出來。
果不其然,沈梔回答:“沒打過,現學的。”
“哥,你真厲害。”盛駿將雙手撐在膝蓋上,貓著腰,由衷地說,“沒打過麻將還知道怎麼胡牌。”
盛駿第一次看他哥打麻將,也是第一次看他哥接受這些娛樂活動。
以前他哥就知道工作,休息時也在翻郵件,每次他邀他哥出去玩,他哥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從不參與。
盛駿很高興他哥的改變。
人活著又不是隻為工作,勞逸結合最重要嘛。
他嘿嘿直笑,笑到一半,被沈梔拍上腦袋,一把推開。
“離我遠點。”沈梔說,“一嘴煙味。”
盛駿:“……”
他抽菸都是兩個小時前的事了,抽完還特意吃了顆糖。
這都能被聞到!
打了兩圈下來,姨媽從外面進來,過來和沈梔打招呼:“你什麼時候來的?”
盛駿在旁說道:“我哥和我一起來的。”
“你倆倒是感情好。”姨媽笑著說完,注意到沈梔身上的衣服,又說,“包廂裡開了空調,你覺得熱的話就把外衣脫了。”
“不熱。”盛駿忙說,“我哥最怕冷了,穿著外套正好合適。”
說著,衝沈梔擠眉弄眼。
“是吧?哥。”
姨媽拍了一下盛駿的背:“你是你哥的傳聲筒嗎?我在和你哥說話,你老插什麼嘴。”
盛駿抱著姨媽晃來晃去:“你也說了我和我哥感情好,我當我哥的傳聲筒有什麼不對。”
“你啊……”
姨媽無奈,本來還看沈梔好像長胖了,要說上幾句來著,被盛駿這麼一打岔,都忘乾淨了。
等牌局結束,盛駿拉著沈梔和姨媽到外面的過道上說悄悄話。
“媽,不是說了我哥和那個徐麟已經沒關係了嗎?我還專門問過你,你說沒請徐麟他們,那剛才站你後面的人是誰?徐麟的克隆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