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稜角分明的一張臉,由其那雙眼睛,喝了酒,竟也沾了點兒微微的桃花色,睫毛很長,眼梢微向上翹,不笑亦像笑著,似醉非醉。
他向她伸出手的時候,她也醉了。直到他進入她的身體,感覺撕裂般的痛觸,才恍然回過神來。第一次哭得厲害,或許季二少覺得很糟糕,做了一次便離開了。
她盯著床單上暈染開的血跡,蜷縮在床頭哭個不停。身體上的痛觸還沒消減,卻遠不及心裡面的。
那之後她和季江然的地下情由此展開,沒想到季二少還會找上門來。她需要一個靠山,讓她得以活著,而那些季江然都能夠給她。而且他可以把她放在暗中,她本來也沒想讓自己見光的。
顧淺凝縮在座椅上有一點兒痛心,她知道那不是她的心口在疼,她壓根就沒有心。是那個顧淺凝愛的太深了,即便死了,也像餘情未了。
她把手按在那裡,跟著難過起來。
她把一切都給了季江然,心裡卻完整的為另外一個人保留。跟她的生命摒棄了,卻仍舊為著信仰,估計是一個道理。
顧淺凝睜開眼,傾身攬住季江影的脖子,不管他是不是在駕車,吻到他的唇角上。
日記中那個顧淺凝說她一直想感受一下季江影嘴唇的溫度是怎麼樣的,卻從來沒有那樣的勇氣。
她想告訴她,這個男人是沒有溫度的,連嘴唇也是涼涼的。
季江影瞳色一下變得深沉,盯著她突如其來的動作,不等她放開,已經把車打到路邊停下。一伸手將她帶到懷裡,狠狠的深吻她。雙手捧起她的臉頰,紮實深長的親吻她。
來勢兇猛,像要將她吞進腹中。
直到一隻手滑到她的胸口。
顧淺凝退出他的懷抱,提醒他:“季大少,沾上蕩婦你會變得很麻煩。”身上他的外套滑下來,扯下來還給他。開啟車門下去了。
季江影看著她招手上了一輛計程車,他將所有車窗開啟,點著一根菸。身上的電話一直響,他有些恍惚,竟然忘記接聽。
安子析幾天沒有上班,做為一個新娘要籌備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好在她早有準備,安桐去找顧老爺子談判的時候,她就已經商定做婚紗的事了。所以結婚之前能拿到手。
國外那邊給她發了幾張圖片讓她看效果,視覺上覺得滿意之後,還要飛過去試穿一下,哪裡不合適婚禮之前再改制。
印製喜帖那些瑣碎的事家裡人會辦,可是婚紗照還沒有拍。幾天沒去公司了,給季江影打電話,卻一直沒人接聽。
安母安慰她;“婚紗照不急,大少要是很忙,婚後補辦也沒什麼。”
安子析注意細節。
“可是,婚房裡總要擺一張照片的吧,否則朋友看到了多不像樣子。”
安母看出她這幾天心情好,跟她說笑:“你要是那麼在乎這些,自己PS一張好了,那些你又不是沒學過。人都嫁過去了,反倒跟這些小事計較上了。既然這麼計較,怎麼不嫌婚期倉促啊。”
安子析被說得一陣臉紅:“媽,你不進道理,我不跟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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