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是種巨大的恥辱。
她嚇壞了,嗚嗚咽咽的掉眼淚,不停的央求段存。可是沒辦法,他一點兒不為所動,甚至把她交給手邊的一個男人,自己蒙著眼睛去抓其他的女人了。
順手撈到一個,根本不顧及她,順勢按倒。
而顧淺淺再顧不上段存現在做什麼,本身就已經危機四伏。那個男人就已經對她出手了,她不斷的哀求,求他放開,可是男人沒有,近乎殘暴的佔有。
段存結束的時候竟還閒閒的坐在一邊看笑話。
顧淺淺哭得嗓子都啞了,想摸出電話打給家人或者報警,最後想起來,之前一直嫌煩,電話關機扔到段存家的茶几上了。
等男人放開她,哭著抱到洗手間,衣衫不整。縮在裡面哭了很長時間,現在衝去警察局也來得及,哭到最後卻懦弱的放棄了。總覺得就算真告了,也拿段存沒辦法。他們家裡很有勢力,而她現在一無所有。每天依付著他活,指望什麼告他?
想明白之後,站起身,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很狼狽,一張臉花掉了。跟調色盤一樣。掬水把臉起乾淨,弄好衣服出門。
包間裡不在鬧著,這家會所亂得不像樣子,竟然沒有人出來管一管。
顧淺淺忽然很害怕進去,一隻手放在門把手上,試了幾次仍舊退縮,從會所裡出來直接打車回家了。
顧夫人看她失魂落魄的進門來,慌了神,問她:“淺淺,你這是怎麼了?”
顧淺淺在計程車上哭過了,今天哭的次數太多,眼睛已經紅腫了。看了顧夫人一眼,只是說:“沒事,你別吵我,讓我睡一覺。”她躺到床上去,蓋好被子。心想,睡一覺就沒事了,一定就沒事了。
或許只是一個惡夢,夢醒了就什麼都忘記了。段存怎麼可能會這麼對她,這一定不是真的。
顧夫人看她那樣子是累壞了,既然她想睡覺不想跟她說話,她就關上門出來。
也有些顧不上顧淺淺了,之前顧淺雲才給她來過電話,說顧錦州那邊的事辦的不順利。請了律師去申請保外就醫,可是得不到批准,一時半會兒只怕還得在裡面待著,只能慢慢運作。
顧夫人就擔心顧老爺子那個身子骨怎麼可能經受得住。就怕等到運作好的那一天,他已經撐不住了。
一直都在想這個事,只能不停的告訴顧淺雲:“你再想想辦法,總不能讓你爸死在裡頭。他的身體真的不行了。”
顧淺雲片刻沉默,其實她想說,她想再多的辦法或許都不會管用。不如去求顧淺凝,現在連她都茫然了,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本事。她這個妹妹一直不被她看在眼裡,以前就跟個草包似的,總像沒什麼腦子,沒有一點兒長處。現在看來,卻怎麼都不是那樣。她算計起來,連她都感覺很害怕,膽戰心驚的。
☆、(0V7)給爺笑一個
怎麼都覺得顧錦州的事是她有意設的局,就這樣將人套牢,然後一點兒逃生的機會都不留下,她是鐵了心的想置顧家於死地。
顧淺雲甚至想,莫非這些年她的無能無知都是裝出來的?故意偽裝得一無事處,只為等機會到來,狠戾出招?
她打了一個冷戰,實在不願這麼想。覺得是自己在嚇唬自己,或許她只是跟季家的公子沾上邊了,才有今日的乘風破浪,實則不過只是借刀殺人?!
顧淺雲現在被孃家事煩得頭疼,每天都睡眠匱乏,按了按太陽穴有些無力的說:“媽,不行你去求求顧淺凝吧,她怎麼樣都是你生的,該不會無情到一點兒情面都不賣給你。我想這件事之所以難辦,跟她有一定關係。”
就是顧淺雲這一句話,搞得顧夫人心煩意亂。不能眼睜睜的看顧錦州死在裡面,可是也知道就算她真去求顧淺凝,也不見得就有希望。她不是沒有求過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