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一些。
第二天,幾個孩子去學堂那邊是由楊寶珠護送,並且饒了點遠路,走得另一條道。
中午的時候,楊大栓和楊天佑直接去了楊舉人家裡,把兩個孩子發生的事情以及他們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楊舉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我二女兒確實是叫楊寶玉,按她上一封信來看,懷孕也差不多七個月,左邊嘴角也是有一顆黑痣,”
楊舉人點頭,“但是,我並沒有收到女兒要回來的信,她人在遙遠的京城,一趟就要一個多月,怎麼可能在懷孕期間出遠門。”
說到這裡,楊舉人把眉頭皺起,除非是遇上什麼事情,這樣的想法一出現,就被他掐住了,所有的女婿中,他最看重的就是這個,怎麼會出事。
再有,幾個女兒在京城出生,從未回過楊家村,就算是要回來看他,也應該是要提前來信的。
“明志啊,從昨晚到現在我心裡就慌得很啊!”楊大栓和楊舉人,楊天佑都不一樣,跟楊舉人確認後,他對這件事情就是深信不疑的,不然,怎麼解釋他們家的龍鳳胎知道從來沒有見過面的二姑長什麼樣。
楊舉人抬眼看著他,黑黑的眼袋吊著,神色焦慮,一看就是慌得沒睡好覺的樣子。
“我覺得不管是不是真的,那天,你都跟我們去看一趟,這萬一要是真的,七個月的肚子,坐在馬車裡,馬上還翻了,你想象,那得多危險啊。”
楊大栓的語氣再配上他的懼怕擔心神情,簡直就像是看見慘狀發生在他面前時的模樣。
“爹,你可別嚇二叔。”
結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楊大栓瞪了一眼,楊天佑摸著鼻子,不說話了。
“明志,不管你怎麼想,反正到時候我是一定要送老五去考場的,不親眼看著他進去,我是怎麼也不能安心的。”
“大栓哥,你別急,”楊舉人開口說道:“你說得對,到時候我會和老忠一起去的。”
雖然這事有很多的不合理,但楊舉人知道面前的兩人都不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反正花不了多少時間,去一趟也好,就像大栓哥說的那樣,安心。
楊大栓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這就好,這就好。”
另一邊,範氏接到兒子買回來的火紙香燭後,先去給祖宗燒了好些,然後又覺得寶珠說得沒錯,兩個孩子都在一個地方被迷到了,那地方肯定很邪乎,也得燒紙。
有路過的人好奇地問,她當然不會說兩個孩子看到的事情,這是楊家人早就商量好了的,只是說他們被迷住了。
於是,不到兩天的時間,那個地方就成了楊家村的禁地,特別是對於孩子,大人們一遍遍地叮囑嚇唬,就是不准他們去那裡,已經迷到了兩個,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他們家的,對於這種事情,他們覺得還是小心些為好。
發展到後來,村子裡有孩子病了,看大夫的同時,他們還不忘跑過來燒紙,再後來,家裡稍微大一點的事情,他們都回來燒紙,於是,這裡倒是一年四季香火基本都沒怎麼斷過。
對此,始作俑者的楊春花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楊天佑院試那天清晨,天空淅淅瀝瀝地下著雨,不是很大,給人一種煙雨濛濛的感覺。
因為楊春樹兄妹兩說出的事情,楊家人對於楊天佑考秀才的事情雖然依舊很重視,但把更多的心放在了那件詭異的事情上,那種緊張和頭一次是完全不一樣的。
別看雨水不大,路面卻很滑,當然,這對於走慣了的楊家人來說沒什麼難的。
看著不遠處的縣城,楊舉人停下腳步,若是今天寶玉真的會回家的話,那麼她一定會從這裡經過的,“大栓哥,你們先去考場吧。”
楊大栓點頭,想了想開口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