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說到這裡,女人一頓,隨即笑起來。
“對哦,你什麼都沒送我。”
女人說完,轉身就走。
秦華連忙起來,想追上去,卻在下一秒注意到為了看清楚熱鬧從路人後面擠到前面的何似。
何似:“……”
秦華:“……”
何似二話不說,也轉身溜了,並且溜得極快。
沈梔早已牽著嘬嘬退到人群后面,站在一個路燈下,見他匆忙過來,疑惑地問:“怎麼了?”
何似脫下外套罩到沈梔腦袋上,也不管旁邊路人投來怎樣的目光,用外套將沈梔的臉遮了個嚴實,然後一手接過嘬嘬的繩子,一手攬過沈梔的肩膀,趁著綠燈再次亮起,一家三口整整齊齊地溜到了馬路對面。
走遠前,何似回頭望了一眼。
秦華沒追那個女人,而是直挺挺地站在休息棚外,望著他這個方向。
“完了。”何似頭疼地說,“老闆,我撞到秦華被甩了。”
他本來只是想看秦華的笑話,誰知一下子撞見個大的。
以秦華的性格,說不定要記他的仇。
沈梔聽他這麼說,被外套擋得只剩半張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們不是在吵架嗎?這麼快就吵分手了?”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路人,看何似把沈梔抱得結結實實,神色微妙,眼神不停地往他們身上飄。
何似沒在意這些,只覺懊惱。
早知道不看熱鬧了
“因為秦華太奇葩了,只收禮物不送禮物,他女朋友受不了,和他分手,還讓他把禮物全部還回去。”何似語速飛快地說。
他覺得這很符合秦華的作風,平時在辦公室裡,秦華就喜歡蹭別人的東西,自己的東西反而看得很緊,他剛到辦公室時,秦華就喜歡蹭他的抽紙。
說完,他扶了下額:“完了,尷尬死了。”
第二天早上,何似來到辦公室,秦華已經在自個兒的工位上坐著了,吸溜吸溜地嗦著羊肉粉。
何似目不斜視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還沒坐下,就察覺到秦華的視線投了過來,跟牛皮糖似的黏在了他身上。
他狀若無事地拉開椅子坐下,接著開啟電腦。
隔著擋板,秦華看不過來,但存在感十分強烈。
何似硬著頭皮熬過上午,十二點一到,他便跟著另外兩個同事準備出去吃飯,結果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被秦華喊住了。
秦華站在電梯旁的樓梯間,對何似勾了勾手指頭:“小何,方便過來一下嗎?”
何似:“……”
秦華看出了何似的不情願,補充道:“跟你說點事。”
該來的躲不掉。
唉。
何似讓兩個同事先去吃飯,他跟著秦華進了樓梯間。
樓梯間很大,說話也有回聲,秦華雙手合十,只能將聲音壓得極低:“哥拜託你一件事,昨晚的事,你別說出去。”
何似裝傻:“昨晚什麼事?”
“昨晚我……”秦華說到一半,又把話吞回了肚子裡,他狐疑地打量何似。
何似表情平靜地和他對視。
樓梯間的氣氛十分尷尬,甚至有點令人窒息。
何似平時臉皮是厚,卻是第一次應付這種事。
他也是昨晚到家後才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秦華以前壓根不是在吹噓他的女朋友,而是在胡編亂造——
他說他的女朋友只有二十三四歲,是個海龜,開著豪車,暫時沒找工作,大手大腳地花著家裡的錢。
可昨晚看來,完全相反,那個女人看上去和他們一樣,只是一個普通上班族。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