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梁晟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好似只是在開玩笑,但時穗知道,既然他能提出來,那就說明他確實能做到這點。
見到她的反應,梁晟眼底眸光微暗,低沉開口:“你還真想看。”
“所以是不能?”
梁晟意味不明的笑了下,“當然能,晚上我帶你躲到人房間的櫃子裡去,好好當回偷窺狂。”
時穗低聲笑了起來,“知道你有病,但沒想到你已經病入膏肓了。”她清了清嗓子,“不過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本小姐也就不為難你了,中午我請你吃頓好的,給你補一下腦子。”
梁晟狹長眼眸望了過來,嘴角勾起,“你這麼清楚什麼東西補腦,看來平時吃的不少。”
哼,居然拐著彎說她腦子不好。
時穗清澈明亮的眼眸直視回去,不想讓自己落了下風。
“腦子這東西最好補了,什麼腦子就用什補,不過,這聰明的人不需要補品,夠用就行,恰巧我就是那個聰明人。”
“哦。”梁晟抬手解了領口兩個釦子,帶著一股慵懶隨意,“所以你打算請我吃什麼?”
“因為是給你補,所以當然是豬腦子咯。”
“那何必去餐廳,面前這裡不是正好有一個,你直接讓人給我燉了就好。”
面前有一個?他面前......
時穗瞪了他一眼,不再有耐心,“不說了,我餓了,走不走?”
梁晟短促的笑了下,起身套上西裝外套。
在出門之際,時穗接到了時庭楊的電話。
“爸爸,有事?”
“穗穗啊,你大伯的生日宴提前了,說是後天直接辦宴會,我待會兒把地址發給你,你別記錯了時間。”
聽到要提前,時穗皺了下眉,“他生日不是在下週六麼,今天才週三,好端端的提前這麼多天干什麼呢?”
時庭楊給她解釋,“說是昨天請大師算了命,說他今年流年不利,所以要把生日宴會提前,沖沖煞氣,順便早日遇到貴人,這樣對他的事業會有幫助。你大伯迷信,自然會按照大師說的去辦。”
時穗嗤笑了下,“大伯平時也不怎麼管公司的事,這麼聽大師的話想要遇到個貴人,不會是想圖謀什麼吧。”
“當然是圖我這個位置了,要不然還能圖謀什麼。”
時庭楊嗓音平淡,好似他並不是話題的中心人物。
時穗語氣冷了幾分,“您知道就好,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提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