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因為人家說的對呀,那是王大爺的錢,王大爺用命拼回來的錢,她沒有資格呀!
而且皇帝已經下了旨意,這相府的財產三分,她就是再有意見,也只能如此了。
邱氏很惱,卻無法可想,誰讓這些事情都是事實呢!可是王大爺的下一句話,讓她跳了起來。
“大伯,你誰說什麼,讓我和夫君回故里?”若不是邱氏出身夠高貴,她此刻就不是這般驚叫,而是用手指掏掏耳朵了:她沒有聽錯吧!叫他們回故里,那個十里八鄉,窮的叮噹響,交通極其不發達的小山村。
大伯,他不是腦子糊塗了,回去了那裡,以後還有什麼指望?
邱氏自然不樂意了,但是王大爺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就是再不樂意,也不能不回。
“父親,心心念念不忘故里,我們弟兄曾經商議,一同送父親歸故里,只是現在我還有些事情未曾處理,就讓你嫂子和你們一起先回,我……等等……再回!”
王大爺看向李氏的目光柔情而帶有愧疚,李氏只是含笑應允,什麼話都沒有說。
邱氏就是再崩騰,也沒有法子,若是王大爺只是讓他們夫妻回去,她可以鬧,可以吵,可是現在李氏現在和他們一起回去,她還真的不好鬧。
這個主意是無憂出的,李氏原本沒打算走,無憂只是告訴王大爺,李氏不走,邱氏定然不不會走。
無憂此番的用意可不是邱氏走不走,而是她沒打算讓王大爺和李氏做一對亡命鴛鴦。
因著孝道,邱氏再不甘,再不願和李氏在第三日早晨,起身回了故里。
無憂那一天一直送到城外,尋了個無人注意的時刻,送了李氏一個香囊:“大舅母,此去千里,無憂也沒有好為大舅母準備,無憂用心尋了,才道這香囊香氣宜人,可解除旅途疲乏,大舅母身子弱,或許可助大舅母解解心頭的繁瑣。”
無憂頓了頓,語氣異常的嚴肅:“此香囊是無憂費勁心思所得,大舅母可妥善保管,日後若是想了無憂,就拿出瞧瞧,無憂的話,大舅母明白了沒有?”
李氏眉頭一動,眸光一閃,然後點頭:“大舅母記下了。”
無憂卻是難得囉嗦一次:“大舅母真的記下了?”
李氏臉上蕩起溫和而憐惜的笑容:“無憂莫要為大舅母擔心,日後,不管是聽到什麼,還是看到什麼,大舅母必然會想到無憂的情意。”
無憂笑了起來:“大舅母是真的明白了。”
無憂說完,也不再和李氏磨嘰,而是回身和邱氏交代了幾句王小爺的身體狀況,邱氏再不待見無憂,也不敢拿王小爺的身體開玩笑,一一點頭記下。
而一旁奶孃的手上,拿著的真是無憂準備給每一個人的香囊。
待無憂轉身之後,奶孃恨恨地將香囊扔到了馬車上:‘得了相府這麼多的好處,臨了就送這麼個東西,她還真大方。
邱氏聽了,也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奶孃一眼,卻也沒有責備的意思,她的心裡何嘗不怨,只是她不能像奶孃這般說出來罷了!
相府的動作很大,江州城裡的人都知道,相府的王小將軍帶著王相爺的靈柩回了故里,說是帶,倒不如說是陪比較,而且行事和相府的風格很相近,低調的很,不過相府裡的家聲子去了大半,眾人都看出相府對這事的重視。
就在眾人還在回味相府事件的之時,卻在五日後聽到一直駭人的訊息:相府一行人,行到華陽山時,遇到強盜,財物被洗劫一空,而所有的人只除了逃出兩個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其他的人都被強盜殺了。
王大爺聽了這個訊息,傷心欲絕,不甘心之下,連夜快馬加鞭趕到華陽山,卻看到被燒成焦炭的屍體,原來溫度高,天氣熱,縣衙聽到彙報後,不知道是相府眾人,也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