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他有立刻道:“無憂,我會報仇的,很快,我就可以替你報仇了。”
他緊緊的抱著她,她的身體在冬日裡就像一隻大火爐,源源不斷的輸送著熱氣,在他的氣息包圍下,無憂根本就無法思考,她不知道如何理清慌亂的思緒,只是在聽到他說,自己會怪他時,輕輕的開口:“殿下休了我也是在保護我,我哪裡敢怪殿下,只是殿下也應該明瞭,既然無憂已經被殿下休了,今日怎麼還可以夜闖無憂的閨房,被人傳了出去,無憂還有什麼清譽。”
她的聲音冷了幾分:“今夜之事無憂就當沒有發生過,還請殿下速速離去,免得無憂日後無法嫁人。”
她就是怪他,怎樣?
報仇?
哼!
傷害已經形成,報仇不報仇,她的心都痛過。
她就是無理取鬧又怎樣?天下孕婦最大,雖然無憂也知道二皇子張翼這樣做是做好的辦法,但是她就是心裡不舒服,也不打算隱瞞。
二皇子聽了聽無憂的回答,雖然覺得她沒有說出,心裡卻有了一種莫名的失落,她到底是怪上了他。
不,她是他的太陽,她怎麼可以怪上了他,他是有錯,她可以打他,罵他,卻不是這般的平靜之下的責怪,然後轉身從她的嘴裡吐出平靜的話,她要嫁人!
這是她第二次說要嫁人!
她休想,這輩子她除了嫁給他,休想再嫁給別人!
可是無憂的性子吃軟不吃硬,若是他真的對他強硬,只怕這女人還真的話轉身嫁給別人,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他深深地吸了她身上淡淡的氣息,一如她的人,他的心緒漸漸的平靜下來,有了一種傾吐的慾望。
而他也真的這樣做了,慼慼的講訴了他的仇,他的恨,也講訴了在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他放棄了什麼,同樣還講訴了那個人為什麼要逼他休了她,那人的心思比無憂想的還要歹毒,皇位之爭外,他還要他的兒子們為了一個女人爭的頭破血流,那人為了方便三人的機會相等,還逼著他娶妻,他們都知道無憂對共侍一夫是何等的厭惡。
二皇子張翼的聲音低沉而平緩,無憂聽著心緒也平靜了,那麼點些微的責怪也在這時消失了,他的痛要比她更甚,因為傷害他的人都是他至親的人。
無憂聽出了他話裡的不甘、怨恨、憤怒。。。。。。種種情緒時,心又有了起伏,心疼就那樣湧上了心頭,她無所覺的抓上了他的手,然後她想去安撫他,卻感覺他並不需要自己的安慰,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這樣,靜靜的聆聽。
二皇子張翼一直說著,說著他童年事的恨,少年時的仇,他娶她時的幸福,他休她時的悲痛,也不知道說了多久,可是無憂的眼皮卻在他的講訴中越來越重,懷孕和剛剛的激情,將她身體的精力漸漸的耗盡,她卻又放不下他,強自撐著眼皮,醒醒睡睡間,耳畔總有一個聲音在囈語著。
如此知道天破曉,無憂才終於支援不住沉睡了過去。
而二皇子則窸窸窣窣的起床,慢慢的穿好自己的衣衫,他穿好衣衫,坐在床邊又看了看熟睡的無憂,眼中有著濃的化不開的深情。
此時此刻,熟睡的無憂美得那麼得不可思議,內室溫和的燈光將她如潤玉的小臉映得更加光亮,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整個面龐細緻清麗,如此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
而修長的脖頸,則佈滿了他留下的烙印,宣誓在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太陽。
想到昨夜的纏綿,他的眉眼間充滿了說不出的柔情蜜意,他真的累壞了
她顯然是睡的極沉,熟睡中的她少了平日來的劍拔弩張,多了一份優雅靜柔,像一朵含苞的精雕出水芙蓉,纖塵不染,在柔軟繡花的床褥中央,猶如睡夢正甜的美麗女神,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