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裡的一切東西都令她憎惡。
“涼兒很是乖巧懂事。”顧尚名的一句話令嫡母虛偽的笑容僵硬在了臉頰上,顧初涼看的心裡很是痛快。
卻也不明白為何顧尚名會突然之間誇獎自己,從小到大顧尚名幾乎從未管過她,問過她一句可還好。
“母親,你看爹爹偏心呢!只誇讚妹妹都不誇女兒。”顧初君最先反應過來,隱藏下臉上的不滿,與嫡母撒著嬌。
“這孩子,別纏著你爹爹了。”說完嫡母故意嘴角含笑的看了眼顧初涼。
顧初涼只當做沒有見到,現在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在令她傷心。
“女兒房內還有些花樣沒有整理,女兒先告退了。”顧初涼起身屈膝行了一禮,臉上掛著適合的笑容。
“小姐,大小姐和夫人真是過分。”惜言扶著她的手有些憤憤不平的說著。
顧初涼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說著:“你知道就好,有些事沒必要說出來。”
“是小姐。”惜言應了聲。
寅時三刻,顧初涼就起了身沐浴更衣,接過惜言遞過來的溼毛巾擦拭了手。
執起騾子黛在好看的柳葉眉上輕輕勾勒了幾筆。
秀髮盤成了低垂髮髻,剩餘的秀髮披散在肩上,斜插了一隻金步遙垂下些許流蘇來。
耳垂上墜上了一對紫寶石耳墜,顯的顧初涼的白皙的脖頸更加修長纖細。
“小姐今日穿哪件衣服?”惜言捧了一件平日裡穿著的白色和一件紫色的羅裙詢問著。
顧初涼撇了眼伸出圓潤的指尖指了指那件紫色的羅裙說著:“這件衣服顏色極好,就穿這件吧!”
層層疊疊的羅裙一件件被惜言穿在了她的身上,雖是夏天但衣服料子卻極好,一點都不顯的悶熱。
“小姐你穿這件紫色的真好看。”夕顏歪著頭看著小姐身上的羅裙。
“去把那個荷包取來。”顧初涼嘴角含笑的看了眼惜言。
“小姐好細膩的心思,荷包佩戴在腰間,走起路來便會飄出一縷縷幽香來。”惜言把荷包系在了小姐的腰帶上。
“好了陪我出去吧!”顧初涼站起身把手搭在了惜言的小手之上。
“姐姐好早。”顧初涼剛出了府,便看見門口停著的馬車和顧初君。
“我哪有妹妹的好福氣,讓眾人等著。”顧初君諷刺了句她便轉頭進了馬車內。
顧初涼也不以為意,反正起的很早又不會誤了入宮的時辰,惜言扶著進了第二輛馬車內。
顧初涼在馬車內顛簸的甚是厲害,不由得掀起車簾的一角望著外面。
在她剛要收回視線時卻瞧見了昏倒在路邊的炎軒,上一世她因為善心大發看到他因為進京趕考昏倒在路邊。給了他些許銀兩又派人把他送回了客棧之中,方才相識的。
這一次,她是斷斷不會再去管他,也不會在按著上一世的軌跡行走。
她每次想起炎軒來都會想起自己還未出世的孩子和自己被毀的容貌,她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看著他的眼光中也帶了些許的恨意,與不屑。
顧初涼帶著些許的怒氣放下了馬車上的簾子,不在去看昏倒在地上的炎軒。
在她放下簾子的瞬間荊楚王的馬車順著顧初涼的馬車而過,這是上一世不曾遇到的。
也許真的因為這一世顧初涼的重生,原本命定的生命軌跡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荊楚王的馬車從顧初涼的馬車旁邊過去時,一縷幽香順著馬車傳進了荊楚王的鼻子內。
荊楚王微微閉眼細細嗅了一下,才掀起馬車簾子四處尋找香氣的來源,顧初涼的馬車卻早已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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