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連想象都無法忍受的。更何況,無論前世今生行醫診疾都是自己的理想,而在這裡,女子卻是更本不被允許就醫出診的!
至於母親最擔心的、怕自己錯過的姻緣,
7、玉名姻緣 。。。
我更是一早便放棄了。
對自己來說,感情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既得不到那最誠最真的一種,那麼倒不如孑然一人瀟灑隨意而活的痛快。前世二十六年的人生裡自己的感情世界至終是一片的空白。而到了這裡,我更是不敢再奢求什麼了。
只是,自己的這種想法母親定是不會理解的。而此時我也只好順著母親的話盡力拖延了。待到再無法敷衍時,自己便離家幾年,出外遊醫天下。再回家中時,也早已過了婚齡,到時再慢慢開解母親希望她能夠接受已定的事實吧……
唉,也許自己的這些念想在這裡的觀念看來可謂是不孝了……
。
第二天,晨曦微露,小桃便依我昨晚的吩咐盡職地將我從被窩裡挖了出來。很久沒有這麼早起過了,加之昨晚又未睡好,臉上便頂上了偌大的兩個黑眼圈,人也是迷迷糊糊的。小桃那丫頭一邊幫我梳洗打理著,嘴上卻也抓著機會好是一頓竊笑。
待到收拾妥當,我方準備著去到母親房裡,未待跨出房門卻是見碧雲匆匆地由外小跑了進來,滿面焦急神色,“公子,夫人好像是受了涼,你快去看看。”
“什麼!”
我不由一驚,本還有些迷糊的腦子立時清醒了過來。顧不上多問什麼,忙起身疾步出了房間向母親的臥房走去。
從我住的東廂到中院的正屋也不過幾步路的距離。匆匆趕到屋裡,正見母親已穿戴整齊地靠坐在床上,微闔著雙眼,臉色看去很是蒼白。
“娘,可有哪裡不舒服的?”我緊走幾步坐在了床邊,伸出兩指搭在母親腕上。
“咳……不過是有點咳嗽,不用這麼緊張。咳,咳……”母親睜開雙目看了我一眼,微搖了搖頭輕聲安慰道。只是話一出口,卻是數聲難抑的低咳輕溢而出。
恩……脈象看來確是風寒之狀無疑,想是昨晚雨夜裡受了涼。見母親咳的厲害,我一邊為她按揉著穴位來緩解,一邊將另隻手貼在她額上。
“還有呢?有沒有頭疼、身子可是痠痛?”還好沒有發熱,休息幾天應就無礙了。
“沒有,不過有些乏力罷了。”母親輕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太緊張。
看母親的這身裝扮,怕不是還想著要出門吧?我不由挪了挪身,貼著她輕聲勸道:“娘,你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法光寺由我自帶小桃去也便是了。”
見母親皺眉仍是要反對的樣子,我忙拉起她的手左右搖晃著撒嬌道:“娘……你總不想孩兒擔心吧!”
“是啊,夫人,便聽公子的吧。”碧雲也在一邊附和地勸著。
母親微皺了皺眉,凝目望了我片刻,見我沒有絲毫鬆口的意思,終是略帶無奈地點頭應了。
碧雲一面上前伺候著母親
7、玉名姻緣 。。。
從將頭飾卸了,一面笑著對我道:“還是公子有辦法,奴婢方剛可是勸了多次,夫人都不肯聽。”
我輕聲笑笑,這種撒嬌之法怕也只有自己才用得了。
見那邊小桃已備好了筆墨,我起身走到桌旁低身寫下了藥方,再讓小桃直接去了院角的庫房去取藥。這丫頭幾年來一直隨著自己看病、研藥,一些普通的草藥倒也早都識得了。
這麼一番下來,直到與母親用過早膳,看著她把藥喝了,我方帶著小桃上了馬車向法光寺而去。
架車的是院子裡的護衛,名莊實,和莊誠是親兄弟。到是人如其名,長的高大壯實,人也憨憨的不怎麼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