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嗎?”
……
“是。謝謝了。”
賀蘭飄望著夜鶯被冷飛絕掐的快窒息的樣子,心一軟,小心翼翼的從冷飛絕手中接過了它。這小東西還算有點靈性,眼見賀蘭飄救了幾乎被冷飛絕掐死的它的性命,一到賀蘭飄手中就輕暱的叫著,還討好的輕啄她的手掌。
賀蘭飄對這個狗腿的小鳥幾乎無語,把它放到一旁的宮女手中,對冷飛絕冷淡的笑著,正要走開,而冷飛絕卻擋在了她面前:“王后為何這樣急著離開?莫非王后不歡迎小王?”
廢話……難道你覺得這裡有誰歡迎你?
“王后似乎受傷了,小王正好有一些祛瘀消腫的藥物,可以為王后療傷。赤芍,把藥給王后。”
“是。”
冷飛絕的眼睛銳利的發現了賀蘭飄脖子上的痕跡,不動聲色的笑著。他讓赤芍送上藥物,而賀蘭飄不自覺的摸摸脖子,窘迫的都要說不出話來。她尷尬的站在眾宮人面前,恨不得瞬間消失,而冷飛絕輕笑一聲:“看來王后害羞了,真是可愛。”
可愛……可愛你個大頭鬼!
“齊王只有王后一個女人,對王后一定是恩寵如斯,也算是王室中的典範了。可惜,小王的妻子到現在還是躲著小王,真是讓人……”
冷飛絕說著,臉上故意露出一種落寞的神色,若不是賀蘭飄早知道他的底細一定會被他打動了。可是,她只是警惕的看著他,一言不發。冷飛絕向前一步,繼續自顧自的說:“說起來,齊王與小王走失的妻子長的真有幾分相像——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
“慕容貌美,長相有幾分像女子也是正常吧。國君,我昨晚整夜與慕容在一起,太過疲憊,就先告辭了。錯兒,我們走。”
眼見冷飛絕又在言語中暗示花慕容的身份,賀蘭飄腦子一熱,只得用毀壞自己的名聲這一方法來為慕容闢謠。一旁的宮女早就被王后大膽的言語驚愕的滿臉通紅了,而賀蘭飄仗著面戴面具,看起來還是那樣的冷漠悠然。她輕咳一聲,拉著花錯的手就要走,可花錯卻突然向冷飛絕撲去。
“飛絕叔叔!你不是答應和錯兒一起打彈弓嗎,怎麼說話不算數?”
“現在就可以打啊。”
“太好了!”
花錯大喊一聲,飛一樣的衝到冷飛絕面前,而冷飛絕也樂呵呵的把他抱起。花錯就好像小樹懶一樣抱著冷飛絕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嗒”親了一下,看的賀蘭飄是冷汗連連。她急忙去拉花錯,口中說道:“錯兒,休要無禮!你又想你父王打你屁股了是不是!”
“飛絕叔叔……”
“王后,我喜歡錯兒,也喜歡與他親近。”冷飛絕沒有把花錯交給賀蘭飄,而是把手緊了緊,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宮中有些人都說錯兒與我長的很像,王后覺得呢?”
“哄!”
賀蘭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她緊咬著嘴唇望著冷飛絕與花錯極為相似的容貌,一把把花錯搶回手中,一字一句的說:“錯兒是我的孩子,怎麼會長的與國君相像?難道國君是在諷刺我紅杏出牆,這孩子不是齊國王室的骨血嗎?”
“王后誤會了。小王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可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錯兒,我們走。”
“母后……”
“走!”
賀蘭飄大吼一聲,抱起花錯就走,言語是前所未有的犀利。待回到關雎宮中,她嚴肅的問花錯:“錯兒,你與那個冷飛絕是什麼時候有交情的?”
“從飛絕叔叔到王宮開始……他,他教錯兒武功,教錯兒打麻雀,還……”
“住嘴!誰讓你‘飛絕叔叔飛絕叔叔’叫的這樣親熱的?若是你父王知道,他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