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恰巧自他肋下穿出,盛於燼雙肘齊出,兩聲悶響後,那兩人就已捂著喉頭摔倒。
但就在此時,一把長槍自黑暗中竄出,直取盛於燼眉心,盛於燼側頭一避,長槍就釘在了身後牆上。
還未來得及趁機反擊,盛於燼胸口就是一陣劇痛,此時黑暗中一人“咦?”了一聲,便迅速遁去。
盛於燼低頭,自己的胸前衣衫已被匕首貫穿,若非自己身具那偶然習得的奇怪橫練,這一下已然重傷,饒是如此,胸前仍被刺出血來。
他著地一滾,退到了一個角落,藉著手中火摺子微弱的光,他看清了正在緩緩逼近自己的敵人們——正前方六人,左前方三人,右前方四人,還有三人在不遠處掠陣,其中一人手中提著一個鼓鼓的麻袋,不知是什麼奇門兵器……
見敵人愈發靠近,盛於燼心念電閃,已弄熄了手中火折——敵人能發現自己,全憑這火光指引,若鐵器廠陷入黑暗,自己或許可以在亂戰中取勝。
但盛於燼卻忘了——在他進入鐵器廠之前,這些敵人本就沒有點燈。
火光熄滅的一瞬間,數道風聲一齊攻至,盛於燼聽聲辯位,一一擋住,可突然又是肩膀一震,方才那個傷到自己的匕首敵人又趁機刺了自己一刀,所幸這一次仍是打在了有橫練的肩頭。
“點子扎手,有橫練功夫,打他頭臉!”
此令一下,敵人又自四面八方攻來,最令盛於燼吃驚的是,漆黑的環境似乎並未對敵人造成任何影響,幾乎每一道攻擊都在向自己的上三路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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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於燼刀刃一卷,使出一招“柳葉紛飛”,這一招名字甚是風雅,但在盛於燼手中卻威風八面,只見刀光霍霍,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宛如煮開了鍋一般,非但擋開了所有的攻擊,兩名敵人也在這精妙的刀法下喪命。
不待敵人再次圍上來,盛於燼一步搶到了空處——這些敵人似乎夜能見物,自己弄熄火摺子,卻反倒處於了下風。
可一摸懷中,盛於燼心中卻大叫一聲不好——方才戰鬥激烈,火摺子不知何時竟然遺失了。
就這一愣神的工夫,盛於燼便覺後腦風聲襲來,情急之下,他將手中雁翎刀一背,噹的一聲,架住了匕首的再次襲擊,可隨即右手劇震,刀已被對方踢飛了出去,“咔啦”一聲砸碎了鐵器廠中某樣事物。
所幸盛於燼也算心思如電,在刀脫手的一瞬間,左手已反手擰住了對方手腕,若非如此,格擋的刀飛出,對方的匕首早已長驅直入,刺入了自己後腦。
“咔嚓!”小擒拿手中的“分筋錯骨”使出,那拿匕首偷襲的敵人已被盛於燼以重手法擰斷了手腕,隨後盛於燼神力迸發,僅用單手使出一記“靈龜馱碑”,沉重的過肩摔把敵人砸了個七葷八素,在對方還未發出慘叫前,盛於燼伸足重重踏碎了對方的胸膛。
可就是這轉瞬之間,身後其餘敵人的攻擊又已殺到,盛於燼向前一撲,躲開了大部分進攻,可一道沉重的重錘卻狠狠砸在了他的背心,盛於燼一聲悶哼滾落在地,嘴角滲出血來。
盛於燼強忍劇痛,摸索著撿起了自己的刀,可刀一入手,竟重了幾分。
“難道我已被傷到氣力不濟?”盛於燼心中暗驚。
而漆黑的鐵器廠內,敵人正在黑暗中迅速逼近。
:()雪將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