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三人成虎”,都說謠言止於智者,可這世上畢竟還是愚者要多得多。
不過還有句俗話,叫“沒有取錯的外號”,既然在外人眼中,陳翹楚的形象是一個毫無人性的嗜血狂魔,那麼她一定是個讓很多人恐懼的人。
實際上,她正是湘州最可怕的角色之一,甚至這個之一都可以去掉。
囂張跋扈的偉爺、喪盡天良的獨龍哥、武藝超群的雙刀虎、智計百出的吳公子,這四個在外界跺一跺腳都能令地動山搖的大人物,見到陳翹楚時,都會乖的像一個孩子,安靜的像個呆子。因為他們都清楚,自己再無論如何呼風喚雨,生死都只是她一句話的事。
聽到獨龍哥和偉爺的話,陳翹楚扭頭問雙刀虎:
“他倆有沒有說謊?”
雙刀虎想了想,隨後認真的說道:
“殺獨龍哥只需要十招,偉爺反倒是謙虛了,他武功不
錯,應該能撐到五十招以上……”
“很好,拔你的刀,”陳翹楚朝獨龍哥和偉爺一指:
“殺了他倆。”
噌噌兩聲,那令人聞風喪膽的雙刀出鞘,雙刀虎朝二人走了過來。
沒人會覺得他會顧及同門之情,因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陳翹楚一聲令下,就是讓雙刀虎殺了自己的爹孃,他都不會皺半下眉頭。
獨龍哥慘然變色,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朝陳翹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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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主,我、我什麼都沒做啊,幫主饒命,幫主饒命……”
偉爺滿臉駭然,咬著牙道:
“幫主,請你把話說明白。”
陳翹楚冷冷瞥了他們一眼,隨後轉過身子,竟自顧自看起了風景。
雙刀虎舉起了刀,第一個對獨龍哥下手,獨龍哥哇一聲大叫,滾在了地上,雙刀虎的攻擊便落在了他身上,只聽得“噗”的一聲,如中敗革。
“你這件寶衣倒是厲害,不知道有沒有第二件?”陳翹楚自然聽見了這道聲音,輕輕笑道。
獨龍哥早已哭爹喊娘起來,再也顧不得許多,連滾帶爬到了陳翹楚腳邊,一把抱住了陳翹楚的腳:
“幫主,幫主饒命,我,我什麼都沒做啊……”
“是真的什麼都沒做?”
“是是是……”
“嗯?”
“不,不是……我,”獨龍哥垂下頭:
“上個月的行船費,我匿了一部分……”
“多大的一部分?”
“總共有三成,好像是,好像是三、三……”
陳翹楚瞥他一眼:
“是三萬
四千六百兩。”
獨龍哥臉色一寒,抱著陳翹楚的腳不住磕頭:
“我錯了,我豬油蒙了心,拿了您的銀子,求幫主贖罪……”
陳翹楚追問道:
“還有呢……我讓你停了麼!”
這後半句,自然是對雙刀虎說的了,雙刀虎點頭稱是,隨後朝偉爺陰森森一笑。
偉爺額頭汗珠如豆般滑落,可面對向自己緩緩走來的雙刀虎,他竟把眼睛一閉,一個字也不說。
陳翹楚朝獨龍哥挑挑下巴:
“繼續說。”
獨龍哥思來想去,卻再也沒想起自己做了什麼禍事,只好苦著臉道:
“幫主,真的沒有了,一件都沒有了……”
“你為什麼要陷害江笑書!”陳翹楚一拍欄杆,只聽咔嚓聲不斷,數丈長的欄杆竟被這一掌盡數拍碎,悉數落了下去,良久後,才傳來入水之聲,足可見得此處之高險。
陳翹楚揪住獨龍哥頭髮一拖,便將他整個人拖到了樓外,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