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騙我入了勾欄,我都忍了,為什麼現在還要陷害我?拼了命要害死我父母!我要和你同
歸於盡,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窗外傳來異響,卻是午夜裡無數只烏鴉被驚醒了,它們紛紛振翅而飛,嘎嘎鳴叫,可小魚的叫聲,卻比烏鴉淒厲多了……
奇怪的是,任憑她叫喊咒罵,同處一室的王逵卻似乎無動於衷,就連最簡單的喝止都沒有。
小魚猛的抬起頭,卻見王逵已解開了腰帶,正獰笑著走向自己。
小魚驚恐的搖頭,尖叫起來,可聲音卻因為口中鮮血而模糊不清:
“不要,你別過來,你做什麼!”
“臭婊子,你是我老婆,拿去給別人睡,卻不能給我?我現在火氣很大……”
小魚拼命朝角落逃去,卻覺得後腰一緊,已被一雙骯髒的手掐住,那手將她摔到了床上……
門口守著的黨羽們,聽到房內的摔砸與尖叫,個個心領神會的相視一笑。
不久後,王逵開門,滿臉疲憊,他看著守在門口的黨羽們,朝裡面努努嘴:
“記得把嘴堵上,我要睡了,吵到老子可要你們好看。”
“是是是,老闆。”黨羽們的聲音比他們的行為還急不可耐,他們繞過王逵,在屋內四處翻找:
“毛巾呢,毛巾……”
門口的王逵突然轉頭輕笑:
“蠢東西,堵嘴非要用毛巾麼?”
砰一聲巨響,門被關上,世界立刻都陷入了黑暗。
夜深了,惡風颳了起來,江畔的花兒被蹂躪得七零八碎,這名叫芷蘭的嬌花,正在經歷世上最殘酷的摧殘……
不知過了多久,
瀟湘館門口,小魚被扯住頭髮拖曳著,那人厲聲道:
“好舒服麼!娼婦!這就是背叛的後果,聽懂了麼?”
小魚已昏迷,根本毫無回應,那人一口濃痰吐在她臉上:
“倒會裝死,趕快滾回家去,臭成這樣,汙了瀟湘館的門!”
隨後他抬手一貫,小魚就被摔出了門。
良久後,小魚被凍醒過來,睜眼看見的第一樣東西,便是瀟湘館的大門。
大門是黃花梨木的,有好幾丈寬,刷著新嶄嶄的朱漆,上面的門環也是純銅打造,金光閃閃,比許多地主家的房子還氣派得多呢。上面的匾額更是大有來頭,據說是一位書法大家的題字,端的是法度嚴謹、龍飛鳳舞,盡顯風流……
門口掛著的燈籠芯油快用盡了,於是便閃爍起來,小魚怔怔的盯著燈籠,那紅彤彤的光便在她的臉上忽明忽暗,明暗之際,小魚好像笑了一聲。
她的確笑了,嘴角挑起弧度,當真漂亮得很。
可為什麼?她的嘴唇在顫抖,牙關在打戰,是因為冷麼?
,!
是啊,她很冷,她強撐著爬起來,低頭一瞧瞧,自己衣衫已不見了,只有幾片碎布還裹在腰間,和光著沒有兩樣。
小魚緩緩脫下裙子,如果還能稱之為裙子的話,望著自己的身軀,紅白一片,紅的是傷痕,勒痕和鮮血,白的是面板和……
她鬆開緊攥的手,拿出了一樣東西,那是一張用料樸實,做工粗陋的手帕。
即便在經受最
大的侮辱時,她都沒有拋下這張手帕。
她低下頭,開始擦拭自己的身子,手帕經過肌膚,發出斯斯的摩擦聲,一遍又一遍,發了狠的用力,弄出血了也絕不停手。
她想用這種方式擦去自己身上發生的悲劇,所以她盯著自己的身子,眼神直勾勾的好像入了魔,不斷重複著擦拭的動作,不,這不應該叫擦拭,而該叫抹除……
直到血順著腿流到了膝彎,她才猛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