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這才來長安找自己的真命天子吧?那姊姊你可來錯地方了,長安的年輕人膿包得緊,許多連阿力小林他們都比不上……”
“緲兒,又在胡說。”黎慕江本就醉意難當,此刻未長緲又異想天開、胡說八道,直攪得她又開始頭昏腦漲,她擺了擺手,道:
“罷了,你聽我說就好……緲兒你既然聽出了我名字中的寓意,便知道,其實我來長安,是為了我們‘慕江’一派的大計。”
“‘慕江’一派的大計?”未長緲有些詫異:
“若是為了這個,拓拔……那個傢伙又怎麼能允許你出關?”
似乎是因為提及的這個姓“拓拔”的人身份十分敏感,就連素來大大咧咧的未長緲也用“那個傢伙”來代替。
“當然不允,不!他豈止是不允這樣簡單?”黎慕江雖然已爛醉得幾乎失去意識,但提起這件事仍令她目眥欲裂,咬牙切齒:
“八九個月前,我離家時身邊共有護衛十五人,這一路上被那人派來的高手追殺堵截,幾日前,到得長安城郊時,便只剩下我自己……若非江笑書出手助我,我也已葬身在那牡丹花海中了。”
“當真苦了你啦,姊姊。”雖然黎慕江只是一句帶過,可未長緲卻知道這句“十五人到只剩自己”中,包含著多少險惡爭鬥和悲痛欲絕。她心疼的捏了捏黎慕江的手,道:
“唉,還好最後你被江笑書救下來了……不對!姊姊,這麼說你與他只認識數日,那他是從何處學得你的‘靈蛇鞭法’?”
聽見“只認識數日”時,黎慕江心中有些詫異——竟然只有數日麼?可為何……
在聽見鞭法雲雲時,黎慕江不解道:
“什麼‘靈蛇’鞭法?緲兒你喝醉了?”
“不是不是!”未長緲有些著急:
“你離開的那會子,我同江笑書打了一架,是後來看他會使你的鞭法,我才停手的?姊姊你教過他麼?”
“從沒有。”雖然喝醉了,可黎慕江卻很確定自己決未教過江笑書武功,就算自己出手,江笑書也只短短的見過兩次。
“這倒怪了……”未長緲想不明白江笑書從哪兒學來這套武功,忽然,她想起了江笑書那句玩笑——萬一我恰好有傳說中的“玲瓏心”呢?
“難不成他!他竟然真的有玲瓏心……”幾乎算是半個武痴的未長緲激動的說道:
“沒錯,一定是的!姊姊,這江笑書,他!他竟然有傳說中的玲瓏心!這可是能和爛柯眼並稱的舉世無雙的天賦啊!”
:()雪將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