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同殺豬般痛苦的慘叫起來。
“派去對付她的是誰?”聲音自年輕武士的耳邊傳來:
“你只有一次機會,說錯了,就會丟命。”
年輕武士抬起頭,終於第一次看清了來人的表情——那對狐媚眼裡,充滿著冷酷和憤怒。
…………
隨著鐵器廠的那一陣巨響,盛於燼與敵人不約而同的殺向了對方。
盛於燼猛地躍向了敵陣,只見他左手拳掌勢大力沉,右手長刀招式精湛,再附以火焰纏繞,真可謂氣勢驚人、如狼似虎。
深陷敵陣,盛於燼反倒越戰越勇,剛有一柄刀砍中了他的手臂,他便大喝一聲,震開了刀刃,隨後一拳將敵人的胸膛都打得凹陷了下去。
斜刺裡,一記陰狠的三節棍掃向盛於燼腳踝,他飛身而起,非但躲開了攻擊,更是使出鴛鴦連環腳,一陣密集而又沉重的響聲過後,使三節棍的敵人已不知斷了十七廿八根肋骨,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般軟倒在地。
盛於燼踢死敵人,人尚在半空,卻如同背後生了眼睛一般,手中刀刃向後一揮,盪開了一柄長劍,甫一落地,盛於燼猱身而上,一陣搶攻,趁著對手疲於招架,盛於燼伸足一勾,對手仰天便倒,盛於燼抬手一挺,鋒銳的雁翎刀穿入敵人胸膛,濺起的鮮血落在燃起的刀身,激起一串綠慘慘的火焰。
,!
盛於燼蓄足勁力,回身便是一記樸實無華的橫劈,可刀身上的燈油飛濺,竟被他斬出了一道火幕,身後近在咫尺的敵人被這一招打了個措手不及,頭髮衣衫立刻燃起火來,還未等他們撲打火焰,盛於燼接踵而至的攻擊就已取了他們性命……
說來也怪,在一見光亮之後,難纏的對手似乎弱了不少,就連反應都慢上了不少。
不過盛於燼卻也無暇細思,他持著火刀在敵人中橫衝直撞、霸道無匹,如同一條兇狠的猛虎,漆黑的鐵器廠內,唯有這條浴火的惡虎張牙舞爪、奔襲騰挪。
鐵器廠漆黑的牆壁上,火光忽明忽暗、不住閃爍,而每一次閃爍後,便會有一具屍體軟軟倒下。
少頃,盛於燼眼前便只剩下了一個敵人——他便是先前守著那個麻袋的人。
盛於燼拖著刀一步步走來,格格格的響聲愈發激發了這人心中的驚懼,終於,在盛於燼走到一丈內時,他再也忍耐不住,大叫一聲向外衝去。
原來是個怯懦的嘍囉。
可盛於燼又豈能容他輕易逃走?盛於燼一躍而至,提刀一封,這嘍囉便差點將自己的咽喉送到了刀下,那人大駭,連變方位,可盛於燼的刀卻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無論他怎樣逃竄,打過一個滾,或是翻了個筋斗後,下一刻,刀鋒都會橫在他的咽喉前……在他最後一次逃跑後,盛於燼手腕一送,逼得他急退數步,盛於燼立於門口,已將他堵住。
猶豫了片刻後,這個嘍囉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這算什麼?”盛於燼提刀指住此人的頭頂要害:
“你想留句遺言?”
“大爺饒命,我……我可以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那嘍囉撲地便拜。
“沒有意義的遺言。”盛於燼不為所動,手腕一送,但在對方說出下一句後,卻又猛然一停。
“大爺,我知道王鐵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放過我、放過我……”那嘍囉不住的哀求,於是盛於燼問道:
“告訴我王鐵的事。”
“具體細節我不清楚……慢慢慢!大爺別動手,我、我們首領身上有線索,我可以替您找來。”
盛於燼抬起刀來,隱約照亮了周圍一片:
“哪一個是你們首領?”
那嘍囉顫抖的抬起手,向盛於燼後方一指:
“您身後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