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一扭,說道:
“哼。你看,這不就一直跟著嘛,你還一直在問呢,笨豬,榆木腦袋,呸呸呸。”
秦尊一邊對妹妹喊著“疼疼疼”,一邊咧著嘴往後看去,只見夜色中,自己的兩個貼身侍衛正神情嚴肅、眼神低垂的候著,不遠不近的跟在自己兄妹二人身後。
其中一名侍衛看見秦尊和秦安然的目光看過來,拱手彎腰道: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皇上叮囑過,隨時隨地貼身保護二位小主的安全,現在夜已漸深,近日京城又突逢大變,希望二位殿下外出散心片刻後便儘早返回宮中,若是有所閃失,屬下萬死莫辭。”
“知道了知道了,去去去。”安然擺了擺手呼退這侍衛,繼續與秦尊向前走去。
“這些侍衛跟著最討厭啦,只要有他們這群告狀精在一旁,咱們出來的所作所為父皇都會知道,每次闖了禍,哥哥就會被父皇禁足抄書,笑書哥哥更會被江伯伯責罰打罵……哎,我好不容易擺脫了我身邊的侍衛,誰知道哥哥還是把他們引了過來。”安然心中思恃,不禁感到一陣惱怒,皺了皺鼻子,又狠狠地剮了秦尊一眼。
秦尊縮了縮脖子,自知理虧,連忙貼上來陪笑道:
“安然,我們快去笑書家找他吧,咱們三人好久沒在一塊兒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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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去去去,不想理你這頭豬,這次要是笑書哥哥又被罰了,就全怪你。”
秦尊和安然向著城北走去。
…………
不一會兒,二人以及侍衛停到了一處豪宅前。
這是坐落在秦城北部的一處建築,為當今兵部尚書、定邊將軍江平的府邸。門前石獅子足有一丈二尺高,朱漆的大門透著古韻,白玉階梯上殘餘著未及掃除的積雪,黑色金絲楠木的匾額上書厚重大氣的“江府”二字。
而在門外圍牆下,立著一個少年,正雙手託在腦後靠著牆看天。
這個少年約莫十四五歲,長直髮後梳,於腦後半扎,頭頂金髮髻,前額兩側髮絲垂下成龍鬚之狀,微微卷曲,於微風中縷縷飄揚;一張初顯輪廓的瓜子臉,鼻樑高挺,雙唇微啟,嘴角帶著壞笑,露出整齊白亮的牙齒。
最出彩的是他那雙眼睛——像狐狸一樣有些媚意的雙眸,在黑夜中映著月光閃閃發亮,眼角含笑,漫不經心的打量四周;本來他五官就十分俊美,再配上這雙眸子,就如畫龍點睛一般,讓他整張臉看去瀟灑異常,一絲陰柔之氣又平添幾分風流快意,而他壞笑的神色和漫不經心的姿態,令人看見他,不禁就想起了放浪形骸的太白詩仙、瀟灑狂狷的阮嗣宗之輩。
他個子只比秦尊略高,可是卻長身玉立,皎潔月光照在他潔白的長衣之上,衣襬在風中飄揚,訴不盡的倜儻之姿。
好一個寫意風流的少年浪子!
這時,秦安然看見了大門側面不遠處的這道身影,雀躍一聲,快步跑去,一把撲到了這人懷中,喜笑顏開的說道:
“笑書哥哥,我想你啦!”
“安然長高了哦。”那人笑著捏了一下秦安然的小臉,然後託著安然的腋下,往上一抬,說道:
“來,讓我看看變重沒有,有沒有好好吃飯……哈,好傢伙,好像也變重了,安然很聽話呢。”
秦安然笑得更開心了,連連點頭:
“是的,我聽笑書哥哥的話,每天都吃很多好吃的呢,嘻嘻。”
“喂,安然,我才是你親哥哥啊,你怎麼每次都弄得他像你親哥哥一樣?”秦尊走了過來,無奈開口。
“去去去,笑書哥哥又聰明,而且對我那麼好,最重要的是還長得比你好看,你什麼地方比得上?”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