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都明確了,初夏也就踏實地吃飯了,想起昨晚沐千雪好像也喝了不少,就問道:“千雪她怎麼樣?”
沈雨柔聽到這句話,停下了吃飯的動作,挑眉看著初夏:“千雪?”
初夏輕咳兩聲:“咳咳,那個,你師妹,她怎麼樣了?”
沈雨柔沒好氣地說:“你很關心她啊。”
初夏趕緊否認:“不是不是,當然不是,就是想起昨晚她也喝了不少,隨口一問而已,你不願意說就不說了,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沈雨柔對於初夏這種及時否認,撇清關係,強調立場的做法很是滿意,偷笑著回答她:“她沒事,昨晚給她扔到我房間睡去了,早上才去看過,還沒醒。”
初夏“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低頭專心吃飯,沈雨柔忍不住問她:“你就這個反應啊?”
初夏回答:“那不然呢,你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再多問,你又要不高興了。”
沈雨柔不滿:“我有那麼容易不高興嗎?”
初夏點頭:“有,而且很可怕。”
在沈雨柔反駁之前,初夏及時地補充了一句:“但是我喜歡。”
沈雨柔瞥了她一眼:“這還差不多。”
兩人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沈雨柔對初夏說:“等會吃完跟我去看看她。”
初夏裝傻:“誰啊?”
沈雨柔:“我師妹啊,不知道現在醒沒醒。”
初夏故意問道:“我也可以去嗎?”
沈雨柔“啪”的一聲放下了筷子:“沒完了是不是?”
初夏立刻轉變態度:“完了完了,吃完就去,嘿嘿嘿。”
此時的沐千雪還沒有清醒,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嘴裡嘟囔著還在要酒喝。
初夏和沈雨柔進門後就聽見了她啞著嗓子說著什麼,初夏疑惑:“她聲音怎麼變成這樣了?”
沈雨柔一邊走向沐千雪一邊回答初夏:“還不是因為酒喝多了。”
初夏繼續問:“那我怎麼沒事?”
沈雨柔:“你當然沒事了,怎麼,我大半夜起來給你倒水的事都不記得了?”
初夏茫然地搖頭,她真的一點印象都沒了。
沈雨柔又問:“那你記得什麼?”
初夏回憶了一下:“記得我們喝酒,然後你不讓喝了,還把酒給拿走了,我就跟你搶,然後摔在地上,親了好久,之後的事,就記不得了。”
沈雨柔:“還行,最關鍵的事情還記得。”
初夏:“什麼是最關鍵的事情?”
沈雨柔瞪了她一眼:“自己想去。”然後又叫了沐千雪半天,還是沒能把人叫醒,嘆了口氣說道:“真不該給你們拿酒,看看現在,人都醒不過來。”
初夏悶悶地說了一句:“以後別讓她喝就是了嘛。”
沈雨柔:“你還說,都怪你,不提喝酒什麼事都沒有。”
初夏:“我以後不帶她喝了還不行嘛。”
沈雨柔嚴肅了起來:“不行,你也不許喝了。”
初夏“啊”了一聲,求道:“別啊,我又不像她一樣,酒量這麼差,幹嘛不讓我喝啊。”
沈雨柔:“你酒量不差?這是誰告訴你的。”
初夏:“我自己認為的。”
沈雨柔哭笑不得:“你想想最近幾次喝酒,哪次不是醉醺醺的,還都和我在一起,你什麼酒量我還不清楚嗎,以後不許喝了。”
初夏哼唧著:“別啊別啊,我以後少喝點不就行了,不喝醉了,別不讓我喝啊。”
沈雨柔不想聽她哼唧,斬釘截鐵地說道:“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喝酒沒好處,戒掉是為你好。”
然後在初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