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這工作唉,不說也罷。”李唯棟苦笑一聲。
李學文想到剛才飯桌上四叔雖然分了家,但是神色間仍舊有一抹憂愁,心下大概明白四叔遭遇了什麼。
“四叔,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嗎?咱今天和孫大偉吃個飯,把話放在桌面上說。”
“這,能成嗎?我這段時間也試過了,那孫科長根本不理睬我。”
“四叔,就讓侄子試試唄,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李唯棟和孫大偉沒有任何情感糾葛,被排擠、冷暴力大概就是因為一個利字了。
這一點,李學文還是看得很明白。
只要利益到位,冷臉也能成熱臉!
“行,那就試試。”李唯棟心裡也升起一絲希望。
或許自己這個侄子,真有什麼好方法吧。
“那咱們什麼時候去?”
“這會兒才中午,別人估計才吃過晌午飯。就算要約人,也得等別人歇一歇吧。”
“哈哈,是四叔太急了,這幾天我都快被憋壞了!
孫科長他們既不罵我也不理我,就是讓我巡邏,我就像個被流放的人一樣。”
棉紡廠保衛科一多半的人,都和孫大偉有關係,只要他把話放下,就沒人敢走近李唯棟。
讓這個爽朗的黑臉漢子都快抑鬱了,這心理上的問題只是其中一樣;
還有一樣便是被全科的人排擠,意味著升職和他基本就沒有關係了。
這讓想做出一番自己事業的李唯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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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文,這事你也別有壓力,四叔現在這樣也落得清閒。”
李唯棟縱然心裡迫切地想解決事情,但也不想因為這個事情讓侄子難做。
“四叔,這事我還是有些把握的。”
叔侄倆商談完事情,便坐在屋前納涼。
“叔,我去走走,順便消一下食。”
“去吧,正好有些空閒,我幫你們打幾塊土坯。”
說完,李唯棟擼起袖子就幹了起來,行動力沒得說,李學文攔都攔不住。
李學文回到裡屋,稱了7斤棒子麵,隨後再次拿出三弟的衣服包了起來。
這引得三弟氣鼓鼓的盯著他。
“文子,咋又裝棒子麵了?”王梅有些好奇,上午不是才裝過嗎?
“我給木匠叔送去,這是木架的費用。總不能讓人餓著肚子幹活吧?”
“那倒是,還是文子你心細,那你去吧。”
一般這些費用都是在交付的時候付清的,但是眼下大家都缺糧,又是一個村裡的,先付清也沒什麼。
等李學文到了李木匠家時,迎來他有些吃驚的目光。
“學文,你咋這麼快又過來了,有什麼變動嗎?”
“叔,我是來付剩下的糧食。您看看夠不夠數。”
李木匠接過小布包,掂了掂,隨後點點頭。
“沒錯,是這個數兒。”
“叔,您家存糧食的地方在哪?”李學文四下張望了下。
“在屋裡的陶缸裡,你把這些棒子麵倒進去就行。”
李木匠手裡正忙活著,身上、手上全是木屑,是以便讓李學文代勞了。
李學文走到陶缸前,將7斤棒子麵倒進去。
隨後扭頭看了眼李木匠,見對方正專注的刨著一截松木。
他意念溝通小賣鋪,一堆大米傾瀉而下。
很快便把陶缸裝滿,隨後李學文再取出兩截臘肉,埋在大米下面。
這些東西的價值僅僅只是那截陰沉木的百分之一而已。
如果按照一折算,就更加不值一提了。
李木匠如此待他,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