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祖國最東北的地方,這邊的春天要晚很多,看了小半年枯枝落葉,在夕陽西下的時候感受春天,許某人感慨萬千,不由得想賦詩一首。
詩運:“臥槽,春天來了呀,咋才來呢?”
廟中輕煙飄起,深吸一口氣,吐納間解釋自然。
哎?
前面有個姑娘。
臥槽。
胡小醉。
我瘋了一般奔了過去,一把抱住胡小醉。
這一次,她沒有躲,她的身體很軟,體香也很迷人。
我腦子裡沒有汙七糟八的想法,或者說,此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
“好啦,你都快勒死我了。”
“你,你,你不是說修煉一年嗎?”
“在廟裡修煉,看見了嗎,那個有求必應的狐仙洞,我在那跟著仙家修行。”
老子要剃度為僧。
我要天天看到胡小醉。
“幾個月不見,你長高了嘛。”
“我想當和尚,天天守著你。”
“當個屁的和尚,再有幾個月就換別的小狐狸在這修行了。”
哎,那時候我真該堅持自己的想法,那時候當和尚不需要研究所學歷,要是能當和尚,老子現在得住塔尖上,白天當和尚,晚上當乾爹,樂樂呵呵。
啊,呸~
夕陽灑在胡小醉臉上,淡淡的橘紅色,宛如蝴蝶在親吻她的臉頰。
好美。
我看著胡小醉,胡小醉看著我,我倆就這樣傻笑,那一刻,是我人生中最唯美的時候了。
“狐仙洞真的有求必應嗎?”
“大部份正道的訴求,都能實現。”
我走向狐仙洞,拿出了我這輩子所有的虔誠,對著狐仙洞跪拜祈求。
真他媽靈。
胡小醉跟著我回家了,雖然只能住一宿。
我不知道上仙是怎麼和胡小醉說的,反正我求得的是狐仙娘娘讓胡小醉跟我回家檢查我的修行。
修行?
我能有個屁的修行,淨他媽跟著馬師傅扯犢子了。
返回家中,我特意好好洗漱一番,馬師傅也很識趣,他去了正房找師孃睡。
“小逼崽子,你別亂來啊,要不然,你活不了兩天。”
我呵呵一笑。
許某人已經從低階趣味演變為欣賞了,我不知道真正的欣賞是什麼意思,我感覺喜歡看一個人,喜歡她陪在身邊,那便是欣賞。
打扮完自己,許某人把壓箱子底的錢都掏出來了,去孫四爺家整了一大兜子小食品,其實就幾樣,但咱在數量上取得了優勢,尤其是孫四爺新進的類似鄉巴佬的雞架,絕對是錦上添花。
剩下的就是等待胡小醉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