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地在那動人的胴體上下其手。
“這傢伙該能掙爆你的騷|穴吧。”待秋菊秤錘似的掛在空中後,周義脫掉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芭說。
“行,一定行的。”李漢羨慕地說。
“小妖女,你可有福了,能得當今晉王給你開苞,痛死也是活該的。”袁業怪笑道。
“不要……”秋菊低頭看見周義的雞芭長約盈尺,粗如累卵,此際怒目猙獰,更見恐怖,禁不住大叫道:“聖姑不會放過你的……她會把你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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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先下去吧!”周義怒罵道,手上夫著秋菊的柳腰,肉菇似的Gui頭抵著微微張開的肉縫,磨弄幾下,便奮力捅了進去。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鐵棒似的Rou棒排闊而入時,秋菊先是感覺下體痛得好像撕裂,接著更仿如刀割,忍不住厲叫一聲,珠淚汩汩而下,知道寶貴的童貞已經毀於一旦了。
“怎麼不流血的?”袁業奇道。
“王爺的雞芭填滿了她的小|穴,那些血怎能流出來?”李漢笑道。
果然如此,周義一動,落紅便汩汩而下,秋菊更是叫苦連天,哀號不絕。
周義卻是不理,鐵石心腸地捧著秋菊的粉臀上下套弄,大施撻伐,過不了多久,秋菊驀地長號一聲,接著便聲色全無,失去了知覺。
“問到什麼?”看見袁業和李漢沒精打釆的回來,周義皺眉道。
“還是那幾句。”袁業嘆氣道:“這樣倔強的女孩子也真少見。”
“她是沒有吃夠苦頭了。”周義冷酷地說:“牢裡有多少男人?”
“七個,前天抬出來時,只比死人多一口氣,上下前後三個孔洞也是一塌糊塗,現在還不能下床哩。”袁業答道。
“她是完全崩潰了,要她幹什麼也乖乖的幹,供辭該不是胡說。”李漢搖頭道。
“是呀,就是要她吃雞芭,她亦不敢怠慢,窯子裡的表子也沒有她那麼聽話。”袁業笑道。
“帶進來,讓我再問一趟。”周義哼道。
“帶來這裡嗎?”李漢問道。
因為周義正在用作尋歡作樂、商議秘密的秘窟,除了是自己人,沒有人能活著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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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她也有幾分姿色,殺了也是浪費,要是聽話留在這裡也有用的。”周義點頭道。
沒多久,兩個親兵便架著滿臉悽苦、臉如紙白的秋菊進來了。
秋菊沒有穿上衣服,淨是以一塊皂布纏在腰間,身上乾乾乾淨淨,看來是洗了澡,然而看她有氣無力,站也站不穩,哪有氣力洗澡,再看嬌嫩的肌膚盡是亂七八糟,紅紅黑黑的指印,難免懷疑是其他人動手。
動手的也許是那兩個架著秋菊的親兵,他們滿臉詭笑,一手抄在秋菊腋下,手掌卻覆在沉甸甸的肉球上摸索。
秋菊沒有動,也沒有哭叫,只是默默地流著淚,知道怎樣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
兩個親兵架著秋菊在周義身前施禮後,便鬆手退下,秋菊也“叭嚏” 一聲,掉在地上。
“妖女,囚牢裡那些死囚可有讓你樂夠了沒有?”周義冶冶地揪著秋菊說。
“不……”秋菊恐怖地大叫一聲,掙扎著爬到周義腳下,叩頭如蒜道:“饒了我吧……嗚嗚……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了……說的全是實話,沒有騙你們!”
“誰知道你有沒有說實話?”周義哼道。
“有的……嗚嗚……我說了……要是有一字不實,你可以殺了我的……”秋菊大哭道。
“如果你騙我,我不會一刀殺了你的,而是會把你和那些死囚關在一起,死得痛快!”周義殘忍地說。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