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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娘這些日子吃盡了苦頭,她這些年也是跟著國公爺享盡了榮華富貴,自從跟了國公爺之後這些泥腿子的事情她都未做過了,心裡自然是不滿意的,跟國公爺哭訴過幾次,還裝病過幾次。
說起來,這菀娘也是個傻的,竟跟國公爺哭訴榮老孃待她不好,榮老孃再不好那也是國公爺的爹孃呀,拉扯國公爺長大的,國公爺在怎麼寵她也不會幫她說話了,甚是還訓斥了她幾句,一連好些日子沒去她院中,這才老實了不少,每天苦著一張臉在老祖宗這兒種菜。
榮老孃才不管這些呢,反正你沒做完的事兒就算不吃飯也得做飯,不睡覺也得做完。
在老祖宗這兒陪著他們用了午膳,寶珠才回去院子裡。下午好好休息了一番,起來的時候岑氏已經把她要上課的東西都給準備好了。
翌日一早,明珠跟海珠就過來跟著寶珠一塊用了早膳就去上課了,上課的地兒是在府中另闢一塊兒出來的,在東園那邊,佈置只是乾淨整潔為主。姑娘們早上辰時初就要到課堂上,上午為兩個時辰,巳時末下課,回去吃了午膳,休息一個時辰,未時初在去,下午也是兩個時辰,申時下課。
一天也就是四個時辰,上午主要學習各種功課,三字經,女戒,各種書本上的知識,下午則是儀態規矩和琴棋書畫之類的。
寶珠第一次來,肯定是趕不上進度的,女先生讓她先熟讀三字經,為了讓她趕上進度,女先生讓其他姐妹們放慢了進度,特意給她一個人補了課。
這些都是寶珠的親姐和堂姐們,對她都很是體貼,原本只有榮灩珠愛與她們爭吵,自前幾月灩珠病重醒來也轉了性子,與姐姐們相處的那叫一個和諧。
寶珠到底還是認字的,學起三字經來當然特別快,可她怕被灩珠識破了身份,只能慢慢的學。等到學了一個時辰休息一下的時候,姐姐們都過來噓寒問暖的,寶珠心裡暖洋洋的。
榮灩珠也過來笑道,“寶珠妹妹學的如何了,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六姐。”
“多謝六姐關心。”寶珠抱著三字經道謝,“雖然學的磕磕巴巴的,可是我心裡歡喜的很,日後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地兒,一定會問六姐的。”
榮灩珠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寶珠身側坐下,忽然問道,“對了,蜀王這些日子似乎沒來看過你了?”
寶珠驚訝的抬頭,“蜀王為何要來看我?之前不過是因為我替蜀王和小皇子擋了刀子,小皇子不能出宮,自然央求了蜀王過來府中看我了,如今我好了,蜀王自然是不過來了。”
“原來如此。”榮灩珠捂嘴笑了笑,“看來小皇子對七妹真是特別,竟還央求了蜀王來府中看你。”
寶珠心裡不舒服,一時又不知該如何還嘴,身邊的五姐海珠忽然湊了過來,冷笑一聲,“六妹,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小皇子對七妹真是特別?你怎麼不說小皇子還成日去欺負七妹,這也叫特別?你怎麼不提你大年夜那日還被小皇子摸了手,讚了一句小美人,小皇子怕是對你更特別一些吧!”
榮灩珠也不惱,只笑道,“五姐不要怪我,是我說錯了話。”
海珠冷笑,“這也叫說錯話?這明明是敗壞我七妹的名聲。”
榮灩珠也有些受不住海珠的咄咄逼人,自重生後第一次在姐妹面前惱了,“說錯話便是說錯話了,你還想我如何,再說了,七妹也沒說什麼,你何必揪著不放?”
“你又不是不知我七妹性子軟。”海珠冷笑,“還偏偏在七妹面前敗壞她的名聲,若是再有下次,我就跟祖母說了。”
說罷,拉著寶珠往外走,“學了一個時辰了,出去休息會,透透氣兒,有什麼不懂的來問我就是了,沒必要理那些嘴巴跟長舌婦一樣的人!”
這話把榮灩珠氣的心窩子都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