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卻是一天後就恢復的;什麼時候警察的動作可以如此迅速了?
就在雲夜想要讚歎一聲的時候,來探病的手冢告訴她,這是有跡部幫忙的結果;雖然說得含蓄,但云夜想,是不是該直接說是跡部大爺的傑作比較好呢?不去當警察是不是浪費了一點?不過,雲夜也只敢在心中小小吐嘈一下的。
然後,她還得知那天那個手受傷的中年男子竟然就是手冢的父親,難怪那麼像了。
住院期間,手冢的父親也來過一次,只是那一個那個一臉嚴肅的人看她的目光,讓她有些“毛骨悚然”?總之,雲夜覺得很奇怪就是了。
不過,他也就出現一次,後來雲夜也就不去在意了;讓他有些意外的是,手冢倒是來看她好幾次,雖然沒什麼表情,沒什麼話,整個人顯得有些沉悶;不過,人家一片好心雲夜每次也只好微笑著隨便扯幾句。
出院的那天是週五,一群人來接她,然後被留下吃了晚餐再走;眾人都發現雲夜似乎有了些改變;至少,對於他們的話題,偶爾還是會發表一兩句意見的。
尤其是席間的一聲“哥哥”,雲夜發現,柳生怎麼突然間就要變成“公敵”了?
他有做什麼讓他們都“氣憤”的事情嗎?
雲夜不解地眨了眨眼,一群奇怪的人。
週末的兩天,雲夜也被“勒令”在家好好休息,不止是柳生,那對夫婦也在家看著她;可以感受到他們的關心,但那一聲“爸爸”她卻覺得自己依然無法叫出口,因為曾經有過那樣一個男人,一個本該是她的至親,最後卻讓她絕望的男人;而“媽媽”兩個字對她來說是有特殊意義的,何況,她也的確不是她母親。
週一的時候,網球部沒有晨練,來到學校,鞋櫃裡有兩封信,疑惑地拆開,是那兩個讓她“搬東西”之人的道歉信,而且,她們竟然已經轉學了。
轉學?為什麼?良心發現?真的是良心發現,那麼這所謂的道歉信也不會寫得如此“漂亮”了,或者說沒,根本就不會有這種形式主義的東西;既然如此,怎麼就突然轉學了呢?
不過,轉不轉學和她有什麼關係?
兩封信隨手進了垃圾桶,換好鞋子,走向教室。
那個人已經在自己的位子上,雲夜沒有給她半點目光地走過,只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微微勾了勾嘴角。
上課後,“大病初癒”的人有些鬱悶,轉動的筆突然掉落在桌子上,隨堂測試——物理!
重新拿起筆,雲夜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劉海,她可以裝暈嗎?物理...她一共也沒上多少天的課,那些課不是用來發呆就是用來寫樂譜;而理科,本來就是她不喜歡的,這下...會不會死得很慘?
拿過試卷,小心翼翼看著,掃視一圈題目,雲夜皺眉,該怎麼做呢?那些公式是不是記得還是個問題啊;咬著筆桿,皺著眉,雲夜用百分之兩百的認真態度一字一句看著。
寫了一半之後,雲夜覺得自己大概已經大汗淋漓了,第一次登上金色大廳的時候,她也沒有這麼緊張過吧?一次小小的考試竟然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考試結束,雲夜一點也沒有鬆口氣的感覺,雖然都寫滿了,到了最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寫些什麼了。
才想鬆口氣,第二節英語課——依舊是隨堂測試。
雲夜依舊是無辜地眨眼,不過卻不緊張,還好,英語而已,不用再擔心什麼的;用了一小半的時間完成試卷,多餘的時間假寐了一小會。
事實證明,她選擇假寐的正確的,第三堂課,依舊是隨堂測驗——化學!
雲夜的握筆的手小小顫抖了一下,又是她不擅長的;天要亡她嗎?雖然沒有物理那麼不擅長,但也不會好太多的就是了。
學生,真是個悲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