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羽柔子試圖尋找合適的言辭反擊時,賀蘭敏月卻並未給她機會,而是話鋒一轉,直接將矛頭對準了儀琳。
“儀琳師傅,你雖然口口聲聲談論佛法,一副超凡脫俗的模樣,但在我看來卻有些又當又立的感覺。
佛性糅合了媚態,聽我那不成器的哥哥說有些尼姑庵裡……
應當是佛性壓過媚態,如同觀音菩薩一般,美而不媚。”
說到這裡賀蘭敏月停頓了一下,又道:“修行之人,應當心懷坦蕩,言行一致,而非在人前一套,背後一套,這樣的修行,又能修得什麼正果呢?”
此言一出,場面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儀琳的臉色也變得凝重,她從未想過賀蘭敏月會如此直接且刻薄地攻擊自己。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內心的平靜,但眼中的光芒卻透露出一絲不悅。
羽柔子見狀,也暫時忘卻了自己的尷尬,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情緒緩解是建立在看儀琳的笑話。
賀蘭敏月並不在意兩人的反應,她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看似甜美的笑容,但眼中卻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彷彿在享受著這場言語上的較量。
沈燁和太平見識到賀蘭敏月的殺傷力,驚為天人,以前還是低估了賀蘭敏月。
有綠茶在,哪個女人敢到公主府吆五喝六?
就在氣氛即將達到冰點時,儀琳打破了沉默:“敏月妹妹,言辭如劍,能傷人也能傷己。我們同為女子,應當相互扶持,共同進步,而非在此爭鋒相對,傷了和氣。
佛法教導我們要有慈悲心,何不將這份慈悲用在日常言行之中,讓我們的相處更加和諧呢?”她的語氣平和卻充滿力量,讓原本緊張的氣氛得到了一絲緩和。
賀蘭敏月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輕蔑與挑釁:“喲,儀琳姐姐這番話說得倒是冠冕堂皇,只是不知姐姐這慈悲心,是真是假呢?還是說,姐姐只會在人前裝出一副慈悲模樣,背地裡卻也是算計不斷,滿心皆是爭強好勝之心?畢竟,這世道上,口是心非之人,可不在少數呢。”
此言一出,儀琳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從未想過賀蘭敏月會如此直白且惡毒地攻擊自己的品行。而羽柔子也是怒不可遏,她緊緊握住拳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賀蘭敏月,你太過分了!”羽柔子咬牙切齒地說道,“儀琳好心勸你,你卻如此不知好歹,真是枉費了儀琳的一片苦心!”
她句句把儀琳掛在嘴邊,也是個茶藝大師。
賀蘭敏月卻只是輕蔑地一笑,彷彿對兩人的憤怒毫不在意:“怎麼?被我說中了心事,所以就惱羞成怒了?哼,真正的慈悲,可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若真有慈悲心,就該接受別人的批評與建議,而不是一味地掩飾與反駁。”
這番話,如同火上澆油,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瞬間升級到了爆發的邊緣。
羽柔子和儀琳被賀蘭敏月茶裡茶氣的言辭羞辱得面紅耳赤,幾乎要精神崩潰。
羽柔子忍無可忍,一拍桌子站起身:“你這女子,怎如此無禮!”
賀蘭敏月卻笑得更加燦爛:“哎呀,公主姐姐莫生氣,敏月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羽柔子怒極反笑,她甩手就要向賀蘭敏月打去。卻沒想到賀蘭敏月的武力值吊打長安城的將門紈絝。
只見賀蘭敏月身形一閃,便輕鬆躲過了羽柔子的攻擊,狠狠一腳踢在羽柔子的屁股上。
羽柔子被打得踉蹌幾步,險些摔倒。她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她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女人如此羞辱和痛毆。
“你……你竟敢打我!”羽柔子咬牙切齒地喊道。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