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青燈要好的多,如今一聽說皇上惦記她們,個個神采飛揚起來,那武妃更是按耐不住問道:“阿寶,皇上都提了誰的名字?”
阿寶扳著指頭數起來:“有武妃奶奶,盈奶奶,還有……”
阿寶雙眼望天,似乎在極力回想的模樣。
武妃聽著有自己,也就趕緊問道:“你皇爺爺說皇奶奶如何了?”
以前她嫌棄阿寶叫她皇奶奶將她叫老了,這會兒卻自己做主將那武妃去掉,只剩下皇奶奶三字,讓那些妃子們聽了,心裡自然不舒服。
公玉盈也趁機問道:“乖阿寶,你皇爺爺說盈奶奶怎麼了?”
阿寶故意的用力想了想,然後大叫了一聲笑道:“對了,想起來了,皇爺爺說在這宮裡,武奶奶是最善解人意的,盈奶奶是最識大體的!”
武妃與公玉盈一聽,那臉上自然是笑開了花,望向眾位嬪妃的暮色中也多了幾分得意。
“郡王殿下,皇上就沒有提起過臣妾嗎?”心直口快的眉常在沉不住氣了,趕緊問道。
眉常在因為阿寶的事情剛剛被太后責罰,雖然她現在最受寵,可是厲閠要討好楚一清與阿寶,自然也沒有給她好臉,眉常在這幾日被皇上冷落,心裡正苦惱著,當即早就忍不住了,趕緊問道。
阿寶轉眸望著眉常在,鄭重的想了想,搖搖頭。
眉常在臉色鐵青,這幾日她去求見厲閠都不得見,以往她得寵的時候,哪裡會有這種情況?當即便立即愁眉苦臉起來。
“父皇主要是憂心國事,如今天下大旱,百姓流離失所,父皇憂國憂民,兒臣雖然想盡辦法為其分憂,可是父皇還是鬱結難耐,各位娘娘,若是有時間,就請多多的關心父皇,兒臣在這裡謝過了!”厲煌趁機站起身來,朝著幾位娘娘一拜。
幾位嬪妃都是在這深宮裡鬥過來的,阿寶跟厲煌這一提,各位自然是上了心,尤其是那武妃,從太后寢宮出來之後也就趕緊派人去打聽,聽說皇上想要修建水庫,可是卻憂心國庫空虛,當即將自己的首飾收拾了一下,親自帶著去求見厲閠。
宮中耳目眾多,武妃的心思怎麼瞞得過眾人,很快,眾位妃嬪全都拿出了自己的首飾去見厲閠,自然是被小福子擋在了門外,那些妃嬪當即也就將首飾頭面留下,讓小福子轉交。
皇上寢宮中,厲閠坐在床榻之上,望著桌子上擺滿的首飾頭面,忍不住轉眸望了一眼厲煌問道:“這是……”
“這都是各宮娘娘自願捐獻的首飾頭面用於父皇賑災所用,昨夜裡,兒臣與一清商議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切實可行的法子,兒臣正擔心現在國庫空虛無法實行,想不到各宮娘娘竟然以身作則,一心想要為父皇分憂,父皇以後一定要多多心疼各位娘娘才是!”厲煌緩緩一笑,上前瞧了那些頭面首飾,看來這次各宮娘娘生怕落人後,是拿出壓箱底的寶貝來的,這些首飾也能有三十萬兩,如果單單只是疏通河道的話,雖然緊張,但是也差不多。
厲閠心裡正煩悶著,這些首飾頭面是後宮捐獻出來的,後宮是哪兒?那是他的老窩,這些東西也是他這麼多年上次給各宮娘娘的,如今各宮娘娘將自己壓箱底的寶貝拿出來,到最後還不是他來還這個人情,厲煌這是想著法子摳搜他呢,不過一聽說抗旱的事情有了眉目,厲閠也顧不上生氣,趕緊問道:“快說來聽聽!”
厲煌當即說了整修河道的事情,自然那龍眼與租地的事情避而不談,厲閠只聽說只是整修河道,還是擔心的問道:“如今久旱無雨,各河裡水流並不豐沛,只是整修河道,南水北調,怕是很難見成效吧?再說如今已經快要立秋,早就過了時令,就算這水能調過來,要種什麼作物?”
厲煌自通道:“父皇儘管放心,兒臣已經派人測量過南方一代河水的容量,若是河道維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