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胖女人給糾纏上了,於是打傷了那個胖女人的保鏢。”白人服務生的臉上流露出尷尬的神sè,連忙向皇甫依婷解釋,“那個胖女人又老又胖,有兩百多斤,哪裡能跟你比呀。”
“我和他沒有關係!”皇甫依婷這才明白怎麼回事,衝著趙東昇翻了一個白眼,把頭往邊上一扭,好像要與他劃清界線。
不過皇甫依婷感覺白人服務生口裡的胖女人來者不善,因此也就不再掙扎,萬一真的把胖女人喊來的人引了過來,那麼趙東昇可就麻煩了,雖然她心裡生著趙東昇氣,但是卻不想趙東昇出事。
胖女人喊來的是酒吧附近一個黑幫的人,由於酒吧是另外一個黑幫的人在看場子,他們進不來,於是就守在就在酒吧門口,和胖女人一起等著趙東昇,只要趙東昇出來就抓人,至於後果,恐怕趙東昇不死也重傷。
不僅趙東昇,連幫忙把趙東昇騙進房間的白人服務生也被胖女人恨上了,幸好白人服務生與看場子的一個小頭目關係好,小頭目剛才把這個訊息告訴他,讓他出去躲躲風頭。
白人服務生感到自己真是倒了大黴,無緣無故就被連累了,他原本想自己開溜,不過一想趙東昇掌握了他的身份資訊,於是就跑來喊他一起走。
雖然那些黑幫的人守在前門,不過後門卻沒人,白人服務生領著趙東昇從後門離開了。
“哥們,咱們倆之間的恩怨都清了,你以後別再找我的麻煩了。”出了酒吧後門,白人服務生給趙東昇打了一聲招呼,沿著後面的巷子一溜煙地跑了。
“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等白人服務生走後,趙東昇放下了抱著的皇甫依婷。
“你的心裡已經有別的女人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嗎?”皇甫依婷咬著嘴唇瞪著趙東昇,雙目中充滿了哀傷。
趙東昇聞言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尷尬的神sè,於是也不說話,拉著皇甫依婷的手就走,皇甫依婷掙扎了幾下,見無法掙脫,她擔心自己要是鬧起來的話引來胖女人的人,只好氣呼呼地跟著趙東昇。
趙東昇的福特轎車停在酒吧對面的街道,當趙東昇和皇甫依婷來到轎車旁的時候,兩人可以清楚地看見酒吧門口三三兩兩立著一些混混模樣的人,正在那裡抽菸聊天,而那個曾經想對趙東昇霸王硬上弓的胖中年女人就坐在酒吧門前的一輛轎車裡,面無表情地盯著從裡面出來的人。
望著眼前的一幕,趙東昇不由得感到一陣情形,如果不是那個白人服務生通風報信的話,恐怕他會遇上很大的麻煩。
趙東昇隨後開車離開了酒吧,皇甫依婷坐在副駕駛座上,神情黯然地望著窗外,心情異常低落,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拼了命才解除了婚約,本以為能與趙東昇長相思守,可結果卻是這樣的結局。
由於沒有想好如何跟皇甫依婷談,趙東昇也保持了沉默,他知道這件事情自己處理得有些太著急了,不過既然皇甫依婷連婚約都解除了,他要是再不表明態度,那事情只會更加糟糕。
趙東昇在街上轉了一會兒,然後一打方向旁,向海邊的方向駛去,那裡既僻靜而且環境又好,皇甫依婷跟自己吵得再兇也沒人知道。
不久,趙東昇把車停在了一處安靜的海邊,然後下車,立在岸邊遠眺著波瀾不驚的海面,冰涼的海風使得他的jīng神為之一震。
皇甫依婷見狀也跟著下了車,並排與趙東昇站著,神情哀傷地望著海面,她曾經幻想著與趙東昇一同看海,不過卻不是現在局勢。
2月份的紐約天氣比較涼,皇甫依婷在酒吧裡喝了不少酒,被冷風一吹,肚子裡頓時翻江倒海,一俯身,哇地就吐了出來。
趙東昇見狀,連忙上前拍著皇甫依婷的背,不過隨即就被皇甫依婷給推開了,只好苦笑一聲,從車裡拿了一瓶飲料,等皇甫依婷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