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接來到市刑警隊,可是真不湊巧王丹和劉少彬都不在,聽他們同事說他們都出去四處調查楚靜的案子去了。可真是難為他們了最近一個接著一個的命案,先是黃建新的案子現在雖然真相大白了,但是還沒有判決原先準備下月十五號開庭的,結果楚靜又出事所以劉少彬他們最近確實挺忙的。
我離開刑警隊想想現在張擇還沒醒我就去了趟報社,因為每天下午四點鐘要把每一天寫的交到報社然後記者編輯要開個碰頭會,商討新聞稿件的排版情況。我來到報社時正好是中午飯時間,所以我隨便叫了一份外賣一邊寫一邊把前幾天採訪的內容整理一下寫成稿子。因為我們法制新聞的時效性不像其他新聞時效性要求的那麼嚴格,所以我才俯首案頭奮筆疾書然後配了幾張照片交到編輯桌上。
我在報社一直忙到下午六點鐘才下班,然後我馬不停蹄的感到醫院可是護士擋住我說現在過了探視時間讓我明天再來,最後我沒辦法只好讓護士幾下我的電話告訴她要是張擇醒了隨時通知我之後我才回家。
回到家之後因為今天的工作都搞定了所以早早就休息了,知道第二天早上八點鐘才起床。可沒等我穿好衣服洗好臉電話就響了,我拿起電話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我當時特別高興肯定是張擇醒了醫院打來電話。所以我接了電話,“喂,哪一位?”
“聽問你是倪記者嗎?請您現在馬上來醫院一趟。”
“是不是我的朋友醒了?”我高興的問道。
“你朋友是醒了但是有點特殊情況,反正請您立刻趕來醫院。”
“行,我馬上過來。”我隱隱感覺到有一絲的不對,莫不是張擇......現在的情況也容不得我多想,我立馬穿上外套匆匆忙忙的往醫院趕。
經過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出現在青島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口,而就在離門口不遠的停車場停著幾輛警車,偶爾還有三兩個警察走出來。我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會不會是張擇的病情惡化了。
我剛要踏上醫院門口底下的臺階的時候,正好碰到看守所的張鐵民和劉少彬說著什麼走了出來。我可能是由於前幾天和劉少彬吵架的緣故吧,心裡還存著什麼不好意思的成分,只是和他打了聲招呼然後對張鐵民說道: “張所長,您怎麼過來?是張擇的病情不好了嗎?”
張鐵民看看我想說什麼但又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倪記者,你這次可給我惹了大禍了。不論怎樣你要給我作證,不然我的位子要懸了。”
在我的印象裡,張鐵民從來都是眼睛長在頭頂用鼻孔出氣,從來沒有看見過他這樣低三下四的給我說過話,一時我還還真鬧不明白他為什麼說這種話“張所長你怎麼這樣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張鐵民眼神裡露出了慌張的神情說道:“就是你那位朋友,他這次可害慘我了。現在全國出現了好幾起犯人在看守所或者監獄裡死亡的事情,從中央到地方正在嚴厲整頓,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就發生了這種事。”
聽了張鐵民的這些話我也已經大概猜出了什麼,我感覺到肯定是張擇出了什麼事情,我腦子裡閃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張擇的病情惡化,其他的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也不敢去想。我真怕事情向我想象的那樣發展,我真的不願意看到我的一個好朋友死去。
“是張擇嗎?他怎麼樣了?”我雖然不願意看到張擇死去,但我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今天早上我一上班就接到醫院的電話,說昨天從看守所送到醫院的那個病人死了。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算你活得不耐煩了你別找我啊,你這樣不是在害我嗎!臨死臨死還害得我惹麻煩。”
我現在突然覺得張鐵民不平時更加面目猙獰,我真恨不得一把抓住他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