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禁元仙石,公子不妨寫個條子,有事弟子服其勞,交我的那些弟子們去辦好了!”
“這樣子啊!”費日隨口漫應,不懷好意地看了春花一眼,說:“由於我那位長輩隱居之處,不是那麼容易找到,傳訊的方式又古怪,我怕委屈了前輩的高徒!另外,說句老實話,老先生你以為在這天寒地凍的地方,有辦法好好招待我嗎?”
有沒有辦法招待你,那是老夫自己的事,只要老夫願意,足以傾半個自由聯邦之力來辦。奈何,那件事要有五體之體的人才能辦成,說不得只好先讓你小子吃點甜頭。
南宮靖哈哈一笑,說:“又讓公子見笑了!像傳訊這樣的小事,既便困難一點,相信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弟子還能辦得到。招待公子,也是我老頭子應盡的地主之誼。不過此處是老夫隱居清修之地,的確不適合招待客人,在公子交代完傳訊事宜之後,不妨到老朽設在自由聯邦的別莊一聚。聽劣徒說,宇天鈺宇公子也已經在那邊住下了!”
還能怎麼樣?多情怯這張牌已經在人家手裡了!我能不去嗎?費日雙眼翻了翻,也很爽快地一口答應說:“好啊!反正我跟宇文師兄一起遊歷四方,以增廣見識,去自由聯邦玩玩也是好的!”
問題是傳訊傳給誰?誰又能拿得出禁元仙石交南宮靖的弟子帶回?費日眉頭一皺,想起了還留在雪城古原上的大衍周天遁甲陣應該還沒拆掉,乾脆就讓這個春花也去玩玩?他溜了一眼春花,見她正滿臉威嚴地挺立在南宮靖之後,心裡一陣不爽,就讓你去吧!
南宮靖見費日眼神滑動,自然明白他不爽春花的理由,看來這趟任務是不會很容易就能完成的,也許,他真的把禁元仙石送到了什麼高人那裡,以便研究,只有讓這個弟子小心點!他也跟著費日,將眼睛看向春花。
春花一看到師父也把眼睛看過來了,不由一挺,抱拳說:“弟子願意為師效勞!”
“好!好!”南宮靖捋須笑著說:“不負師父對你們的多年教導之功,如果能夠辦好此事,你就可以與大師姐一起同參陰陽橋了!”
春花大喜,陰陽橋是師父的三大秘功之一,據說,一旦參透,就能溝通陰陽,看破前生後世諸般因緣。陰陽橋一般只傳冥姓往生世家中的佼佼者,像大師姐冥傳夜,甚至連另一位冥姓世家的旁支四師妹冥傳通都沒得到傳授。如今居然肯傳自己,可見對此行任務的重視。
費日管不了這麼多,他自顧自地走到廳堂的書桌前,神識微動,一縷火元素在硯面上一晃,硯中已凝凍的墨液重新化開。他拈起一支毛筆,在硯裡潤了潤,隨手抽過一張紙,龍飛鳳舞的寫了起來。
在寫了大半張紙之後,費日笑著說:“好了!”把筆往筆洗裡一插,也不折疊或封口,直接將那張紙遞給春花說:“送到雪城古原。離雪城東南三十里處,有七座小丘圍成環狀,在中央環形草原的中心處,有九間小房子,按三三方式排成一個正方形。你不管房子裡有沒有人,只要把這封信放在中央的那個房子裡的顯眼處,自然會有人領你去見那位前輩。不過,不要怪我事先沒有警告你,那位前輩脾氣古怪,如果你得罪了他,吃點苦頭被趕出來是難免的!”
春花接過信紙一看,怒說:“這算什麼信,根本就是鬼劃符!你耍人玩呢?”
費日說:“以你的腳程,去雪城古原最快一個來回要多長時間?”
“以個人的能力需要十二天,如果能夠藉助法寶,最快地三天就能來回。”
“那不就結了!說一個三天內就可以戳穿的慌,你以為有這個必要嗎?”
“這……”
一旁的南宮靖見春花一開口就被費日壓得死死的,也不插嘴,只是接過信紙一看,微微一驚。他在遠古的一些殘篇裡見過這種文字,梵文,據說是擁有神奇力量的文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