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可以斷定,這件衣服就是當日兇手身上那一件。”
“兇手逃離案發現場的時候,來不及處理衣服,所以直接塞到了農夫的馬車上。”
林澈仍然面無表情:“這就是證據?因為一件不知道什麼來頭的衣服,你們就認為我襲擊了林搖光?”
仰秋月沒有搭話,翻看起衣服來:
“衣服的料子是上等料子,它和別的上等綾羅綢緞還不一樣,它們有兩重的針腳,在裡面摻雜著金蠶絲。這屬於標準的皇家布匹!”
“從衣服的設計來看,它的口袋很多,這件衣服是做給身份不高的人穿的。最多的就是達官貴族府邸裡的下人。他們擁有這麼好的布料,但因為需要經常幹活的原因,所以下人的衣服,口袋比較多。”
“布匹是皇家布匹,但繡工卻不是。從裡面衣袖的行針來看,走了三遍。整個天都城,這樣縫針的裁縫鋪,只有五家。”
“這是一件新衣服。相信拿著這件衣服去調查,誰有用皇家布匹,誰有給下人們使用皇家布匹裁縫衣服,到裁縫鋪一問就知。”
我靠!!
還能這樣?
林澈目光看向那一件衣服,一時間有種說不出話來的感覺。
不是吧?一件衣服就暴露了?
遷靈公看到林澈沒有說話,他倒是饒有興趣地接話道:
“我記得,靖安伯十年質子,勞苦功高。陛下賞賜了一批布匹給靖安伯,是嗎?”
,!
“是,沒錯。但是吧,為了捐款湊錢,我可是將布匹都賣出去了。”
林澈解釋了一句,又覺得自己多言了,問道:
“你們不會認為,一件衣服就說明是我乾的吧?”
“那不會,陛下賞賜的布匹,我也會給一些下人拿去縫製衣服。我只是奇怪,為什麼林搖光遇襲的時候,你會出現在長平街?”
遷靈公觀察著林澈的表情,提醒道:
“我先幫你回憶回憶,你當日在長平街一間小攤那買了不少饅頭,包子。你一下子買太多了,老闆對你的印象很深。”
林澈道:“我當然記得,我是給學子們買吃的。他們要入宮告御狀,替我鳴不平。我買一些吃的送給他們。這有什麼不妥嗎?他們當時可是看見我了,可以給我證明。”
“的確,算是證人。”
遷靈公先是讚賞了一句,隨後搖搖頭:
“但是,你聰明反被聰明誤。你要給他們買吃的,從靖安府出來,走的是寧玉大街,只有這一條路入內城最近。一路上左右都是食宿攤販。你怎麼偏偏跑到長平街去買饅頭?”
“除非,你從靖安府後門出,路過案發現場白蘭巷,接著繞路去長平街。正好在這裡買吃食,正好可以碰到他們。”
“你啊,有點小聰明。但,畫蛇添足了!”
在這一瞬間,林澈忽然感覺,自己身上所有秘密都被眼前這個遷靈公看透了。
在此之前,他多少都有一些心理上的優越感的。
畢竟他是穿越過來的。
但這裡的人並不傻,相反的,一個個都十分有城府。
尤其是眼前這位,掌控著整個明鏡司的法正。
林澈強迫讓自己冷靜下來,試探道:
“法正,說了這麼多。都是認為我報復了林搖光。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遷靈公微微一笑:“沒什麼。我們職責所在,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乾的?”
“不是。”林澈搖搖頭。
我還不信了,我擁有系統這樣的秘密,你也能推算出來。
“行。正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我這樓上,供奉的就是地獄審判之神。你敢不敢在審判之神面前,當面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