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雪大聲叫著,就衝了過來。
但她現在就連浩然正氣也沒有,可謂是手無縛坤之力,才衝出兩步,就被旁邊的護衛凌空一手攔住。
墨昭雪就被禁錮在原地,根本無法動彈。
“林澈,你害了我,就是你害了我。”
林澈傲然而立,朗聲道:“文武百官都在,你倒是說說,我林澈是怎麼害了你的?你要說出個原因來,我自願一頭撞死在這裡。”
墨昭雪氣得咬牙切齒的,叫道:“要不是你,我這一身浩然正氣怎麼會消散?都是你害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誹謗!汙衊——”
林澈恨不得所有人都聽見,聲音有多大聲就多大聲:
“我們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儒家學院,是你不讓我上臺寫戰詩。我也沒有強行登臺。寫完戰詩我也離開了。隔了這麼多天,我們才第二次見面。你浩然正氣沒有了,竟然怪罪到我頭上?”
“就是你……”
正當墨昭雪還要繼續咒罵,旁邊一箇中年男子走出,一手將她抓住,面上充滿了威嚴:
“女兒,夠了——爹會替你做主的。不用跟他多廢話。”
看來,這就是墨昭雪的老爹墨之洞了。
這可是墨家三大天工之一,地位高著呢。
他只是冷冷地瞥了林澈一眼,拉著墨昭雪就往金鑾殿走去。
“小林澈,別怕。萬事老夫頂著。”這個時候,聞洪老將軍走了過來,伸手拍了拍林澈的肩膀。
“又讓老將軍費心了。”
林澈一點也不慌,別說聞洪罩著他了,他上面還有陛下罩著呢。
正好這個時候,姜離也已經駕到,群臣紛紛行禮。
姜離做事向來都是雷厲風行,沒有半點打太極的意思,她才坐下龍椅,就開口道:
“方才朕聽到了你們爭吵起來了。這是什麼事?”
“陛下——”
墨昭雪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就要哭著稟告。
但墨之洞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似乎使出了什麼功法,禁錮著她,不讓她開口。
墨之洞行禮,恭敬道:“臣治理水患歸來,聽說府中發生了巨大變故。數千兵馬,包圍了我府邸……”
“嗯!這件事朕聽說了。你們剛才和冠軍侯爭吵,就是因為他帶兵馬包圍你的府邸這件事嗎?”姜離打斷問道。
墨之洞輕輕搖頭:“帶兵包圍我府邸的兵不是冠軍侯,而是衛國公,聞洪。”
“是我——”聞洪沉聲開口,大步走了出來。
姜離似乎滿臉疑惑:“這麼說,這件事跟冠軍侯沒有關係?”
“沒直接關係!”墨之洞沉聲回答。
“那你們剛才吵什麼?是冠軍侯毀了你女兒的浩然正氣嗎?”姜離又丟擲一個問題。
墨之洞微微抬頭,看了姜離一眼,他似乎瞬間明白了當前的處境,也硬著頭皮道:
“也不是!”
姜離一聽,似乎十分不悅,看向了林澈:
“林澈,不是你帶兵包圍墨府,也不是你毀了墨昭雪的浩然正氣。那你今天來這幹什麼?湊熱鬧嗎?”
林澈何等聰明,現在姜離兩三個問題就給他解決這種大麻煩了,他馬上說道:
“陛下,今天微臣過來是想和墨昭雪退婚的……”
群臣雖然早就聽說退婚這件事了,可此刻還是一陣譁然。
這是陛下賜婚,林澈膽敢在金鑾殿上說退婚,那就是要抗旨啊。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姜離忽然訓斥了起來,開口道:“你是不是禮儀制度沒有學清楚?墨家和林家的婚約,那是兩個大家族之間的婚約。你林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