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張小純也無賴了,走到窗戶前狠狠地說:“反正到了天亮你還能做出什麼來!”
肖馳聽了,只是笑,然後走到沙發上,開始喝酒。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半個小時,肖馳喝酒,張小純乾巴巴站了那麼久也沒見他動作,就蜷縮到了角落,翻開醫書繼續看。
她是個做任何事都認真的好孩子,看書看入了迷,不知時間的流失,甚至不知道那個她心懷戒備的人已經走到她面前來了。
緩緩地蹲了下來,陰影籠罩時她才醒悟,他離她太近了,構成了不可避免的威脅……
“你似乎每次都不拿我當回事,和一個男人獨處一室,無論如何,你該保持高度警覺才是。”他漫不經心地說,將她手上的醫書抽走,隨意翻了翻。
她就趁這空檔將他狠狠一推,他無可避免向後仰去,但手也極快地拽著她讓她跟著他一塊兒摔倒。
僅僅短暫的幾秒鐘,在掙扎與捕捉中,女下男上,他把她死死壓在地上,帶著濃郁酒氣的嘴孟浪地吻了上去!
她總歸是比不上他的速度,那強吻不過剎那之間,她回神時,他灼熱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口腔裡。
濃郁的酒味薰得她差點暈過去,就這麼耽擱城池破了。
他的吻來得熱烈,夾雜著深深的□味,舌頭攪合著她的,滑過那溼熱的內壁,再舔過豐滿的唇瓣,帶著無法避免的唾液。
那是相濡以沫的溫存,也是令人噁心的碰觸。
她無法忍受,可是身體本能地升起一股渴望。
一如他說,禁、欲半個月,懂得男人滋味的身體怎能忍受這樣的挑逗?
但身體背叛不代表心也要背叛,驕傲的自尊是絕不允許的。她像條魚一樣掙扎,他像蛇一樣將身體纏繞上。
掙扎累了,沒有力氣了,被酒薰得暈了,本來就是熬著夜的,這精神一個放鬆,就是徹底地睜不開眼來。
可是啊……如果真的被他得逞了,就是真的背叛,她付出所有卻是再次背叛了張揚!
拼著那最後一口氣,她用力地推開他。
他本以為她已經屈服,於是放鬆警惕,專心一志地享用。他的唇來到了她纖細美好的脖子處,細緻而溫存地舔吮。手指伸進她的睡衣裡,來回在那白嫩的大腿上滑動遊走。
她的順從讓男人的征服欲被漲得滿滿的,他甚至已經把手指探向那他思暮許久的蜜源處了……
就這麼被推開,措手不及,他被推開了,一時腦袋磕在地板上頭暈目眩的,半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他才後悔,都怪酒喝多了……
她狼狽地爬起來,通紅的雙眼,凌亂的衣服,雜亂的頭髮,她惡狠狠地瞪著他,粗魯地用手背抹掉嘴上殘留的他的氣味!
他癱在地上,酒精徹底襲上大腦,已然無力起身反撲。
只能微眯著眼,看著她狼狽地撿起從他口袋裡掉落的鑰匙,將門開啟,然後離開。
他冷冷地,憎恨地看著,心被揪得好疼……
為什麼呀,他們已經兩不相欠,為何她再次來勾引,卻可惡地抽身而退——
為何啊,為何那麼明顯的技量,他還是愚蠢地中了招——
或許,只怪最初的心動。曾經有過的心動,再一次心動,那麼理所當然必須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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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準時去接機。
從德國回來帶回了好多土特產,相隔大半個月沒見面的情侶,有好多好多的想念暫且不提,只一想想擁抱,可被張小純拒絕了。
求歡不成的張揚,扣除大姨媽來的時間,張小純幾乎是有求必應的,怎地都大個半月了她卻是不想念呢?
張揚疑惑了。
晚上,肖太平回來,終於從深山老林中解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