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來你果然是東哥啊!” 說出這句話後,男人就開啟了門。 門一開啟,付衛東立馬走了進去。 看了眼睡眼惺忪的姜山後,付衛東問道:“就你一個人?” “對頭!” 聽到這極為肯定的回答後,摘下鴨舌帽扔到沙發上的付衛東立馬往冰箱那邊走去。 開啟冰箱,拿出一瓶罐裝百威後,拉掉拉環的付衛東立馬咕嚕咕嚕喝了幾口。 因為過於口乾的緣故,所以當冰涼的啤酒順著食道灌入付衛東的胃裡時,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的付衛東立馬長長撥出了一口氣。又喝了兩口後,付衛東這才坐在沙發上,並打量著瘦得和猴子差不多,腿毛胸毛還長得極為茂盛的姜山。 將啤酒放在茶几上後,付衛東道:“山子,我想和你打聽點事。” “我說東哥,你咋變樣了啊?” “至少你還能認出我來。” “講真的,我認不出來,”坐在付衛東旁邊後,姜山問道,“咋變成現在這樣的啊?” “整容而已。” “去韓國整的啊?” “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和你聊天嗎?”拍了下姜山的後腦勺後,付衛東道,“就因為你這個人太傻,有時候很難和你溝通。山子,我這次來找你是希望你能幫我個忙。我在找一個週一失蹤了的小女孩,大約五歲,長得特別的可愛。你明天去酒吧那邊出貨的時候幫我打聽打聽,看有沒有誰知道這事的。記住,不能說是在幫我打聽,更不能說我已經回廈門了。警方還在通緝我,所以如果被警方知道這事,我很可能會被抓起來。要是我被抓了,又是因為你這邊洩的密,那我是會讓人把你老媽給幹了的。” “可以幹我,但別幹我媽。” “我對你那朵爛菊花沒有興趣。” “東哥,你在找個小女孩啊?” “我剛剛不是和你說過了?” “我昨晚出貨的時候倒是有聽人說過,就不知道是不是你想找的小女孩,”姜山道,“昨晚我在酒吧那邊出貨後就在那邊喝酒,一群人擠在包間裡吸粉,各個都像神經病似的。然後有一個人說他最近要發財了,還讓大家猜一猜他為什麼會發財。我們說賭博,他說不是。我們說……” 又拍了下姜山後腦勺後,付衛東道:“講重點!” “東哥,你這樣拍人是很疼的。” “講重點,我不能在這裡逗留太久。” “他說他把別人的女兒給綁架了,還說那女娃哭起來就跟殺豬似的。” “多大?” “他好像……” “我問的是小女孩!” “這個我咋知道啊?” “那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被付衛東這麼一問,姜山立馬抓了抓後腦勺。 想了下後,姜山道:“好像……好像大家都是叫他駱駝……” “我要知道他住的地方。” “那我咋知道啊?” “你昨晚還和他一起嗑藥,所以你肯定有辦法幫我問到的,”付衛東道,“反正你現在必須幫我問到他的地址,要不然我就直接把你從這五樓扔下去!” “我問下人,但不確定能問到啊。” “必須問到。” “我先打幾個電話。” 走回臥室,姜山就拿起了手機。 直至打第四個電話,姜山才問到了駱駝的住址。 之後,付衛東自然是直接離開了姜山住處。 大半個小時後,付衛東來到了外號是駱駝的男人的家門口。 扔掉菸頭並捻滅後,一腳將菸頭踢到角落的付衛東便敲門。 “誰啊?” “我是東哥,你是不是駱駝?” “付衛東?東哥?” “對,正是我,”又給自己點上一根菸後,付衛東才繼續道,“山子賣給你的貨以前都是我賣給他的,但因為他最近不怎麼聽話,所以我打算找個聽話的幫我出貨。我聽說你對這個感興趣,所以我就特意過來找你了。” “找我幹嘛半夜三更的?” “你是不是傻逼?”踢了門一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