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在途中堵上了聶遠。
聶遠知道自己不可能戰勝眼前的敵人,拼著硬捱了一道攻擊,提起全身的靈力,瘋狂的向著烈火宗所在的方向逃竄。逃亡的路上,聶遠捏碎了師父王柳星給自己的聯絡符篆。
受到的傷勢沒有時間恢復,聶遠逃亡的速度也越來越慢,沒多久,再次被五名高手給圍了起來。
聶遠當時已經有了死亡的覺悟,甚至連反抗的心都絕了,在五位高手猙獰的笑容中,聶遠永遠不會忘記,那道像天神一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男子,寬闊的背影仿若一道大山一般,帶給自己無盡安全感。
出現的正是自己的師傅王柳星,望著聶遠嘴角的血跡,王柳星甚至連事情的經過都沒有問一下,他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欺負我的弟子,欺負聶遠的人都得死。
王柳星當時已經是明心期的高手,擊殺5個築基期的修煉者,還是5個散修,只有一個人能拿出一件下品靈器,其餘四個散修連一件靈器都沒有,又怎能抵擋如狼似虎的王柳星。
王柳星的靈器是一件絕品靈器,是王柳星進入明心期,成為宗門長老後,門派賜予的一件靈器。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王柳星幾乎是一擊秒殺了四位築基期的高手,擁有下品靈器的散修也只是象徵性的反抗了一下就被王柳星給擊殺。
事畢,王柳星什麼也沒有問,只是淡淡地說了句。
“跟我回家吧。”
“回家。是啊,我也有家了。也有關心自己的師傅,像父親一樣關心自己的師傅。有師傅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想起往昔的一幕幕,聶遠眼中難得的閃過了一抹溫柔和濡沫。
“敢挑釁師傅威嚴者,必須死。”
聶遠心中狠狠地說道,還算周正的臉瞬間被怒火所扭曲。
王柳星望著聶遠的眼神很慈祥,很欣慰,這樣的眼神在王柳星的眼中出現很是罕見,也只有望著聶遠的時候偶爾會出現。那是作為一個父親,一個師傅,望著已經長大成人的兒子、徒弟才會出現的眼神。王柳星一直認為且堅信著,自己的衣缽肯定會由聶遠來繼承併發揚光大。
“聶遠,你一定要親手將那幾個殺你師弟的賊子給帶回來。我聽說那幾個賊子都依附在蒼蘭帝國玫瑰家族門下,玫瑰家族我看也就沒必要存在了。”
“是,師傅,弟子領命。”
“王不行,張海,李逸,你們三個就陪你大師兄去蒼蘭帝國走上一遭吧。”
“是。師傅。”
“是。師傅。”
“是。師傅。”
聞聲,三道人影從佇列中走了出來,這是王柳星門下的三弟子,五弟子和九弟子,均是築基圓滿境界,離明心期皆是半步之遙。
三人默默地站在場中,心中卻很是淡然,大師兄雖然不善於與人交流,實力卻是眾弟子中首屈一指,大師兄在眾弟子心中的地位,絲毫不遜色於師傅。跟大師兄一起出去辦事,三人心中絲毫不認為這個任務還有什麼難度。
“師傅,我不需要人陪同。”
出言反對的是聶遠,習慣獨來獨往的他,不善於與人打交道,即使是自己的師兄弟也不習慣。
“傻孩子,難道你就不需要人跑個腿啥的。萬一有什麼不開眼的人惹到你,你都親自出手嗎?不要憑白降低了你自己的身份。”
“可是……”
聶遠還待再說,在王柳星投過來警告的眼神中,無奈地放棄了餘下的話。
“好吧。”
蘇龍此時正在玫瑰家族的地底密室裡修復著自己受損的經脈,渾然不知因為自己殺死了兩個烈火宗的弟子,烈火宗組織了一支討伐自己的隊伍來對付自己。
蘇龍出山以來最大的威脅正在向著蘇龍緩緩的逼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