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鮮花,皺了眉毛:“可是,我不喜歡。”
“……!”不喜歡?為、為什麼?女孩子怎麼可以不喜歡花?這可是他披霜帶露凌晨就在後山採的鮮花啊!
雲夙撫住額頭,惆悵,就算性子有些變了,可是,在女人這方面,他的侄子依然不解情趣,有哪個女孩子喜歡路邊的野花。
“……那君兒喜歡什麼?”忐忑不安地問了一句,忽然一語驚醒夢中人,邪戰頓時想哭,忍不住難受了。
他的小君君最喜歡的是年少青春的漂亮男人。
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卻也是他最在意、最難過、最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看著手中的野花,他有些無措,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茫然之時,手裡忽然一空,野花被拿走。
“只要大叔送的,我都喜歡!”眼前的人眉眼彎彎地對他笑,低頭輕輕嗅著,皺了眉,唔,好像有些臭啊!
邪戰欣喜:“真的?”
雲初君點頭,“嗯,喜歡。”
“可是,剛才你不是說不喜歡嗎?”
“都說了是隻要大叔送的,我都喜歡嘛!”
邪戰聽了,心中頓覺甜滋滋的,這樣是不是意味著,他在小君君的心目中和其他男人,尤其是連面癱是不一樣的?最特殊的?
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看,隔了一會兒,他小心翼翼地問:“……那君兒覺得我怎麼樣?”
今天他一定要問個明白,求個徹底!
雲初君捧著野花看他:“什麼怎麼樣?”大叔今天又怎麼了?
“……就是,就是我這個人……”極度忐忑,極度不安中。
如果,小君君確實對他有那種意思,那麼今晚就做了吧!自從落崖事件之後,邪戰越發覺得,兩個人一定要趁早把房給洞了,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
雲初君歪著腦袋,想了一想,誠實回答:“很好啊,待人親切溫柔,很平易近人。”
這樣的回答模稜兩可,邪戰還是不能徹底地弄清楚搞明白小君君的意思,考慮了片刻,他忽然又問:“那比起連無赫呢?”
有了比較,這樣就能很明白了吧?
雲初君擰眉毛:“他?刻薄又冷血,尤其是最近,覺得他越來越討厭了,還是大叔好!”
邪戰登時激動得不得了,一種把連面癱踩在腳底下的勝利心情油然而生。
邪戰!趁時機正好,直接問她吧!
“那君兒喜歡我嗎?”
“大叔,你好奇怪!”終於覺得不對勁,雲初君眉擰得更深了,“我不是一直都喜歡大叔的嗎?怎麼你最近總是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不不不!他問的不是這種喜歡!
邪戰有些心急:“我不是問你這個,我的意思是……”
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啊,邪戰,鼓起你大魔頭的勇氣,大膽示愛吧!
漲紅了臉頰,他終於大聲問出口:“這樣說吧——君兒,你愛我嗎?”
房間裡瞬間安靜了。
“大叔,我——”
“你們兩個惡不噁心,都老夫老妻了,還喜不喜歡?”一直被當做透明背景的雲夙終於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當我不存在是不是?存心刺激當年被女人甩的我是不是?!我還在房間裡呢!”
邪戰冷冷笑看過來:“你怎麼還在這裡?”
“你還在?”雲初君也很愕然。
“你們……”雲夙渾身發抖地手指著他們兩人,頭頂的孔雀翎抖了幾抖,最後氣得掩面淚奔而去。
房間裡終於只剩了兩個人。
邪戰一下子變得更加焦急不安,忐忑難抑,接著等她的回答,急切中帶著期待,期待中帶著急切。
雲初君卻轉過身,把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