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霍然揮下一劍,“咔嚓”一下砍斷了兩把椅子,“今年花樣男子選拔的冠軍是——武林盟盟主——連無赫!!”
人堆裡立刻爆發出一陣尖叫聲,夾雜著哭天搶地的大喊,所有喜歡邪戰的,押邪戰名上的,捂著破碎悲痛的心肝兒大聲哭泣。
雨來亦生靳曜三人面面相覷:小姐投了連無赫一票,千萬別給尊主知道了!
“你們在看什麼?”對面視窗邊的邪戰忽然轉過臉來,懶懶地問他們。三人一臉驚恐狀,迅速搖頭,雨來裝模作樣地悲痛安慰,“尊主,您別生氣,雖然這次連無赫搶了您的風頭,上了花冠榜第一,但明年,尊主再接再厲,搶回來!”
邪戰狀似毫不在意,臉上笑容放大了一倍:“是嗎?連無赫第一?”他慢吞吞地從胸口摸出了一面鏡子,摟著鏡子左看右看,左摸右摸,“唉,難道本尊主真的老了?”
三人十分同情,自從他們的尊主爬上了三十歲,自從他們的小姐染上了紅杏出牆的毛病,尊主就像個娘們一樣,時不時地摸出鏡子自照,滄桑感慨歲月無情催人老,佳人一去不復返。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相思門的尊主自戀得要命,其實,他們的尊主自卑得想死啊!
風去卻在這個時候忽然嘟囔了一聲:“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吃飯?”
三人毫不留情地給他三記爆栗子,他登時像只兔子一樣委屈:難道你們都不餓嗎……
且說那個少年,正是從劍人山莊偷跑出來的雲初君,兩手捧著戰利品流香酒,笑容滿面地上了二樓的對面,正巧對著邪戰他們的廂房。
雨來亦生靳曜驚駭地瞪大眼珠,三具身體迅速往視窗一站,擋住了視線。
可是,偏偏不如意的是,雲初君一骨碌坐上了窗臺上,右腿往窗外懶懶地掛下,左腿屈起膝蓋,掀開酒壺的蓋子,仰頭就是一口。
她享受地眯起眼睛,外面的世界真美妙啊!酒是好酒,人是美人。
樓下,女人們的哭叫聲漸漸小下來,老闆在臺上又舞了幾下劍,聲音渾厚:“喜歡邪戰的姑娘小姐,大媽大嬸們,千萬別哭泣!今年的論武大會和以前大不一樣!因為,因為,因為——”
老闆忽然停下,一劍直指其中一個哭得悽慘的姑娘,雙眼血紅:“因為,今年的論武大會,相思門尊主,邪戰一定會出席!!”
人群裡驟然爆發出比方才還要驚天動地的大喊聲,女人們個個都發了瘋似地,捧頰、跺腳、捂胸、抓頭髮,不少女人都已經激動得暈了過去。
雲初君仰頭喝下一口濃烈的酒,抿嘴發笑:“想不到邪戰大叔還有那麼多女人喜歡。”
那廂對面的房間裡,邪戰還在攬著鏡子嘆氣:“眼角好像有細紋了,小君君肯定看出來了。有那麼多女人喜歡有什麼用……”
三名弟子翻翻眼悻悻然地不動了:又來了……
“停停停!閉嘴!閉嘴!閉嘴!統統給我安靜!”老闆一聲怒吼,“知道為什麼邪戰會出席這次的論武大會嗎?因為,因為,因為——接下來的訊息,是所有江湖好男兒們振奮的訊息!”
其餘的江湖男人雙眼頓時發亮,視線齊刷刷地朝他殺過去。老闆在臺上又砍了一把椅子,雙眼佈滿血絲:“因為,這次論武大會,邪戰的‘女兒’雲初君也會出席!!”
樓下一片寂靜,無人應答,沒有男人們的尖叫聲,也沒有男人們的興奮聲。
一個男人嗤笑:“老闆,我們只聽過雲初君,沒見過雲初君,誰知道她長得是圓是扁,我們有什麼好興奮的。”
正在視窗喝酒的雲初君不服氣地癟癟嘴,什麼嘛,名聲小待遇就是不一樣。
“非也非也!”老闆撿起地上分成兩半的椅子,狠狠朝地上一砸,“如果連無赫和邪戰是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