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拳頭:“我把她開除了。”“什麼?”兩個吃驚的男人各抓韓諾一支胳膊。
“不管我說了什麼。總之現在的邪雅一定很痛心。”
高寒此時根本沒有心情繼續聽,跑著去電梯,她去哪裡了?三個急切的男人一同上了電梯。沉默中下了電梯。
十五層肯定不會有,因為那是剛剛打過電話確認過的,肯定沒有在九十九層,因為他們出來根本她已經走遠。去宿舍,房門緊閉,用物業的鑰匙開啟,根本沒有回來過的痕跡。
韓諾攥緊雙手,手指骨節都嘎嘎響。“你覺得我在大會上說你委屈?”“你是不是覺得和我是朋友就可以為所欲為?”“你今天表現得非常有失你帝國集團一級甲等秘書的身份!”“身份?我有失身份還是你覺得我是給你丟臉了,在你新合作伙伴面前丟你的人了!?”“不管什麼,你今天作的太有失體統!”“原來你還是嫌棄我的出身跟你不相稱!”每句話都像利刃一樣穿刺著韓諾的心,點點滴滴在心裡浮現。
一個一個的排除著,這偌大的城市,悲傷的人會去哪裡?會做什麼?三個焦急的男人分開用通訊工具相互聯絡尋找著我的蹤跡。
此時的我依然坐在十幾公里外的一條僻靜小河邊,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要做什麼?是不是該回去?回去哪裡?這世界上還有我的地方麼?屬於我的東西是什麼?
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前天才剛剛收到的翡翠桌子,據說我出生的時候就在身邊,只是那時太大戴不了,所以孤兒院的阿姨幫我收藏直到三天前才由孤兒院的院長給我。恐怕只有它才是唯一真實的吧。
我沒有看到這翡翠鐲子上突然閃現了一片幽藍的光繼而是一道乳白色的光整個包裹了鐲子。
呆愣愣的坐在哪裡,眼淚哭光了,哭累了,於是倒在亂石堆上睡著了。
已經四個多小時了,還是沒有找到我,接近傍晚了,高寒一陣心悸,她到底去了哪裡?那些傷人至深的話讓邪雅心碎,一個無望的女孩不會做出傻事來吧?高寒用盡所有力氣用他無盡的法力搜尋卻怎麼也找不到我的蹤跡。為什麼,怎麼會搜尋不到?高寒一陣恐懼,只有一種可能是他找尋不到的,那就是死人!
另一個方向的韓諾也幾乎崩潰。因為他也無法追蹤到我的蹤跡。
天色漸漸暗沉,我醒來,身上很痛,痠痛痠痛的,從骨頭裡痛起來。我感覺很不舒服,這不是我第一次生病,所以我大約感到是在發燒。
想起明天還要回去給韓諾、給公司一個交代,於是我勉強爬起來,我還要我的自尊,雖然是卑微得無以復加的自尊。
回去收拾房間,搬出去,找間房子,徹底擺脫了韓諾之後是死是活又有什麼重要,我現在不要倒下去,不要。
搖晃了幾下,終於站穩,眼前的景物有點搖晃,甩甩腦袋,好多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沒有來過呢?突然眼前竄出幾個人都是男人,陰陰的笑著,靠近我,我不傻知道這次遇到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現在我全身無力。
我在不停後退,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退向小河,我不會游泳,腳下一滑跌進河裡,水,我驚叫著用盡全部力量想浮起來,越用力沉的越快,被嗆了幾口後我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看著水面離自己越來越遠,不再掙扎了。想象著自己就這樣死去,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那幾個人似乎被嚇壞了,逃離開去。看著那群逃離開去的人影,是我最後的印象。
再度有知覺,聞得到淡淡的咖啡香味,潛意識中只有高寒有這味道,他非常愛喝咖啡,所以身上有股咖啡的清香。
感覺到擁抱,好溫暖的擁抱,我還有知覺,我睜開雙眼,看到高寒,他全身和我一樣的溼,看來是他救起了我。“高寒。”我用盡力氣想說話,可聲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