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是帝國的軍士,今日想要入城,你卻告訴我不行。是不是意味著,我身後的漢子,只能在北疆與那些異獸作戰,不能進入帝國內部。好哇……真是好哇”
未待楊非說話,燕翼眼神一冷道“本座一炷香後便率軍入城,你自己看著辦。到底是尊奉王命,還是開城迎大軍入城!”
白狼適時的怒吼一聲,狼嚎動天,在它口裡形成一股巨大的狂風,颳得身前的地面塵土飛揚。
燕翼一拍白狼,調轉回去。
來到燕月她們三人坐的馬車前,挽清拉開窗簾,看著燕翼道“夫君,是否太過張狂了?”
她剛才聽到了燕翼和楊非之間的對話,所以面帶擔憂的看著燕翼問道。
燕翼呵呵一笑,道“夫人,越張狂,就越好。若是越收斂越禮貌,反倒不妙”
“嗯?”挽清詫異的看著燕翼,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何?”
燕翼看了一眼馬車後的軍士,輕一揮手,頓時大軍便動了起來。
踏著步子,每一個士兵步伐一致,沉沉的踏在地面上,傳出隆隆巨響,場面駭人之極。
看著挽清,燕翼道“夫人莫問,為夫自有方策”
挽清思及燕翼的身份,又想到他帶兵鎮守北疆十數年,這麼做應該又他的道理。點點頭,輕聲道“那你小心點”
“好的”燕翼點點頭,看向一萬軍士,沉聲道“揚歌!”
頓時,大軍內響起渾厚的歌聲“血灑邊。疆,赳赳戰場,少年男兒,征戰四方。血,染紅了天;風,吹斷了念。一往無前,殺殺殺;為國。為民,戰戰戰!”
歌聲嘹亮,響徹天地。
歌聲中,飽含著無盡的孤寂與悲涼。這是這些將士鎮守北疆十數年,日日夜夜與異獸廝殺最心底的情感。他們許多人,無家無子。他們許多人,年輕的時候,便進入軍隊,歷經數不清的戰鬥。他們身子裡的血液,已經不是自己的血液,帶著異獸的鮮血。他們的骨子裡,有的只是堅強和剛毅。
渾厚的歌聲,傳入望北城中。城牆上,擠滿了圍看計程車兵和軍士。他們想知道,這蒼涼而壯烈的歌聲,是什麼人所唱。
被燕山抱著的燕胤,第一次感受到這些軍士所飽含的蒼涼而冷冽的氣氛。他看向燕山,只見燕山的嘴唇張開,沉聲的吼道“血灑邊疆,赳赳戰場,少年男兒,征戰四方。血,染紅了天;風,吹斷了念。一往無前,殺殺殺;為國。為民,戰戰戰!”
簡單的歌詞,卻是他們最心底的感受。
楊非看著面前齊踏步子,沉聲大唱的軍隊。隆隆的歌聲,低沉而震撼。
看向身邊的黑臉將軍常松,只見他也目帶驚懼的看著自己。
楊非沉聲道“常將軍,你看這如何是好?”
“城主,他們都是追隨燕翼鎮守北疆十數年的漢子,當中有許多人實力在先天武者境界。而且,他們常年與北疆外的異獸作戰,就算我們舉城相抗,也不過是一個城毀人亡。而且,那燕翼乃是帝國三大將軍之一,實力更是非常。傳聞他和南疆的南宮劍將軍是至交好友,所以,末將認為,還是迎軍入城的好”常松看著楊非,沉聲道。
他自己也是一名軍人,也十分理解那些人的感受。從北疆戰士的歌聲中,他深切的感受到了他們的心。在加上兩方的實力懸殊,所以從心底已經放棄了抵。抗。雖然皇。命不可違,但是將命更是不可逆。尤其他們面前站著的,是帝國北疆的統帥,手握十萬大兵的帝國三大將軍之一的燕將軍。
楊非聽了常松的話,又看著慢慢靠近望北城的北疆戰士,只得無奈的點點頭。
見楊非點頭,常松轉身大喝道“望北城的將士聽命,開啟城門,讓燕將軍入城!”
頓時,望北城的數道城門,轟然開啟,向北疆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