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狡猾,早料到我會置它於不顧,在我撒手的同時反撈一把,尖利的貓爪子深深嵌進我的手背。
“啊——!”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叫得那麼慘烈……
小白豬本來哆哆嗦嗦在一旁,見到這光景頓時暴走了,一個飛撲撞飛了掛在我手上的小黃貓,一豬一貓在地上扭開啟來。
“璣翎!璣翎你地手。有沒有急救箱啊我去拿!”常襄緊張地抓著我地手腕。我疼得冒冷汗。根本沒工夫回答她。
母老鼠一點也沒有認清我也和小黃貓有仇地事實。短劍指著我們:“少玩苦肉計。上次我族無數族人慘死地仇我還沒向你討回。這回不如舊賬一併算清!”然後給左右眼神示意。“動手!”
拜託啊大媽。你們地殿下上次還沒等我回來就自己溜了。他沒跟你說是怎麼回事還是怎麼地。你紅綠色盲啊不分青紅皂白。
常襄見勢不好。趕緊抱著我向後退。不過事實證明她也就是一個普通學生。躲閃技能還不如我。不但沒帶著我逃出險境。反而被地毯絆到摔得四腳朝天。可憐地我被她抱著連站穩都做不到。也跟著她摔了下去。
三把短劍。完了。這下該GAMEOVER了。如果可以重新讀取遊戲進度。我一定放棄去花鳥市場!
“錚!”
靜。
常襄在我耳朵邊呼哧呼哧地喘氣。又沒死?我偷偷睜開一隻眼,發現在我們倆和母老鼠們中間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人。白衣高個,披散著一頭蜂蜜色的頭髮,左手淡定低垂著——這麼說他一隻手就攔下了三把短劍?
“敕、敕禾神君!”被遮住的母老鼠發出了驚呼,迅速後退了幾步。
常襄趕緊扶我起來——其實不用她扶,我腿又沒受傷。
“不過修煉了幾十年,就如此放肆,不把本座放在眼裡,白鳳,該奪你多少年的道行你才能知道厲害?”我所熟悉的柔柔軟軟的聲音這時候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氣和寒意,正不慌不忙地問。
名叫白鳳的母老鼠臉上變色,還想往後退,結果撞上個透明的光弧被彈了回來,要不是兩個同伴拉住,估計就摔趴下了。
“還想逃?”戴面具的妖怪輕笑一聲,“看樣子你是不知道厲害,無妨,殺了你,白檀也不能奈我何。”
另外兩隻母老鼠趕緊求情:“敕禾神君饒命!敕禾神君饒命!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戴面具的妖怪轉過頭來看著我:“璣翎,你想怎麼處置她們?”
“我現在只想先處置我的手……”我舉起流血不止的手示意。再這麼流下去,我就將因為HP不足退出遊戲了好不好?誰管這三隻老鼠死活。
常襄沒有見過他,開始還帶著警惕,聽了我們的對話才好像放心了,急切地說:“是啊,還是先處理傷口比較好,那隻貓難說有沒有帶什麼病,要趕快去醫院打針啊!”
戴面具的妖怪點了點頭,偏頭對三隻老鼠說:“今天暫時饒過你們,三天內,本座會親自去找白檀,如果你們不想看他死,就不要隨便出門。記住了的話,現在就滾。”三隻老鼠連答是的膽量都沒有,撒腿就從窗戶逃了出去。
“璣翎,急救箱!”常襄扶我坐下後,焦急地問。
“不用找急救箱。”戴面具的妖怪擺手叫她讓開,然後從容地抓起我已經沒知覺的手,將手輕輕疊上去。
大概又是什麼法術吧,不懂,不管,不疼就行。
等疼痛感消失後,他把手拿開,我翻看了一下手背,連疤都沒有留下。“安全起見,記得去醫院打針。”他輕輕揉了揉我的頭髮,然後也從窗戶的破洞出去了。
“……璣翎,那個妖怪是?”常襄在我旁邊坐下。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他的原形呢?為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