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交託完以後他就整個癱在我肩上了。呼吸粗淺。
“這什麼啊?”我皺著眉頭拿下來看了看。不就是一個光溜溜地戒指嗎。就算你藏在嘴裡那也沒必要用那麼噁心地方式交給我吧?
“是我娘逼你來地吧?”他有氣無力地說。“保管好這個東西。回到那邊以後不要告訴任何人。直接去天詔臺。”
“去那裡幹什麼?”
“……去過以後。就再也沒人敢為難你了。”
我又看了看戒指,還是沒發現什麼名堂。他突然又收緊胳膊抱住我:“把戒指藏在口中,千萬不能被五大家族的人發現。如果沒有它,窮我之力也保護不了你。”說著說著聲音突然哽咽起來,“這次傷得太重,我恐怕會昏睡上很久,璣翎。我真不知道該把你託付給誰……”
地牢裡的氣氛不知不覺間變得傷感又纏綿。
“……好啦,我自己小心就是了,乖。”把寵物當人,把人當寵物,我決定換位思考。偶爾也哄哄他,於是很慈愛地拍了拍他的背。
他終於沒力氣勒我了,也說不出更多的話,堅持了沒一會兒就變回一隻白狐狸,披肩一樣掛在我一邊肩頭。這回驗明正身了。
接下來趕緊逃命吧!我扛著這隻其實還蠻重的狐狸,一路小跑朝地牢外面奔去。
“閃開!”“誒?”
聽到一聲尖叫我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於是一道風一般地身影嗖地過去了,幾乎是擦著我的臉過去的。
“幹什麼啊這是……”我摸著臉。看那個跑得跟背後有老虎在追一樣快的女人。
“快閃開!”“啊……啊!”
這回結結實實撞上了。撞了我的人兇巴巴地吼了一句:“你不長眼睛啊!”
我這邊為了不把狐狸地腦袋壓扁了不得不單肩撞牆,疼到以為自己骨折。對方不僅不道歉還罵人,嗯?“我靠你才不長眼睛啊。老孃我站在這裡就沒動過,是你這個三觀不正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六親不認七竅不通的白痴撞到我的好吧!”
對罵完,我才發現原來撞到我的是段菊花。他小子怎麼跑這兒來了?
“啊?……啊!!!”段菊花好像也認出我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是慘叫一聲,撒蹄子就跑,那速度遠勝過剛才路過的女人,難怪能撞得我那麼疼。
不過……他看到什麼了嚇成這樣,難道說我去了一轉天詔臺回來,頭上長了個犄角?一摸,沒有啊。這一摸才想起手裡還有個戒指要藏起來。怎麼辦,真地藏嘴裡?別人含過的東西要我放嘴裡……這未免也太那個啥了吧,還是戴手上好了。
這時,剛才那兩個人過來的那道拱門處又出現了一個黑影,看這架勢應該是追他們的人,黑影矮矮的,我還沒看清楚他就竄了出來,凌空劃出一道弧線撲向段菊花他們逃跑地方向。
“……深、曜清神君嗎?”差點忘了那個舟慈的提醒。
怎麼回事,這裡不是已經成妖怪都不敢來的地方了嗎,怎麼他會在這裡出現,還變成那麼大個頭追著段菊花跑。
“你去哪兒?”白檀突然現身扯住我的袖子。
不好意思我想去看熱鬧…;…“常家好像出大變故了,我要看熱鬧去,你去不去?”
他一臉擔憂:“不、不要去看了,趁現在……趕緊回去吧。”
“有熱鬧怎麼能不看呢,你如果覺得危險的話就在這裡等吧,我得去幸災樂禍一個。”一想到也許能看見常家那老太婆被狗追得儀容大亂,我就非要去看看不可。
白檀皺著眉嘟著嘴,也不知道要怎麼阻止我。“別做出這個表情嘛,段菊花都被追得亂跑那邊肯定不會有危險了,就算有危險,”我掂了掂肩頭地這隻,“還有個墊背的,黃泉路上好歹有塊皮遮風擋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