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鎮啤酒的桶裡,拿出一小塊冰,說:“你和大哥一起吃冰塊。”
“吃冰塊?”許初語不解:“我一個人的懲罰就好了啊。”
“不行!這個任務必須跟大哥才能完成,要不然,你去找別人,咱出來混的,必須言而有信!”
許初語只好接過冰塊,又掏出一塊新的,遞到厲肆跟前,請求幫忙。
身後是蔡紅和光頭不明所以地笑聲,厲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默默看著許初語。
手裡的冰塊都快要融掉,許初語連忙催促厲肆快點,又是先將自己的那一塊扔進嘴裡嚼碎。
厲肆接過她手裡的冰塊。
許初語只覺得眼前一黑,有什麼東西蓋住她的視線,拉住了她,她順勢就被人按到了沙發椅上,嘴唇上一陣發燙。
原來這就是懲罰。
他碾轉反側,一下一下,碰觸過她的每一寸,一分一寸,含在他的嘴裡,強勢地不容她逃避。
嘴裡的冰塊散發著寒氣,許初語卻覺得全身漸漸發燙,她的手不自覺地擱在他的腰側,捲縮成拳。
厲肆一手握著她的腰際,細細摩挲,一手撐在她的頭頂,完全地將她的人納入他的身下。
兩人嘴裡的冰塊一點點融化,化成水,順著許初語的嘴角緩緩淌了下來。
光頭和蔡紅笑著笑著便再也笑不下去,明明是中規中矩的接吻而已,到厲肆的手裡,硬生生成了活色生香。
光頭吞了吞口水,抹抹汗,忍不住看看蔡紅,又低下頭看著。
chapter25。你是不是嫌我髒
嘴裡的涼氣漸漸被熱氣取代。
一吻方畢。
兩人緩緩分開了彼此,他的眼神很暗,卻讓許初語全身彷彿著火般熱辣,彼此默默對視,誰都沒有主動開口、轉移視線。
直到。
光頭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啞著嗓子道:“四哥,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厲肆掃了一眼他,嗤聲一笑。
反是身旁的蔡紅舉止挑逗,媚眼如絲道:“我們到隔壁間,姐姐給你滅火呀~”
光頭一聽,蹦了三尺高,火急火燎的帶上剛買的“傢伙”拉著蔡紅就往門外跑。
包廂裡只剩兩個人。
厲肆轉回身,許初語不聲不響的已躺倒在沙發椅上仰頭大睡。他低頭看了她幾眼,臉頰粉紅,粉嫩嫩的,呼吸一起一伏,睡得很是乖巧。幾杯酒下肚,竟這麼容易就醉了。
他不禁想起,以前道上其他老大的女人哪個不是酒桶,翹著腿,就能拼下數杯酒?
他伸手拍拍她的肩,叫了幾聲她的名字。
她不清不楚地嗯了一聲,微微睜開一條縫,又合上眼。
厲肆嘆了口氣,最終決定還是將她一扯,輕而易舉地把她背上了肩。
這女人,剛才還熟睡,現在竟一順溜就四肢纏了上來,趴在厲肆的肩頭,熟門熟路的樣子。
ktv的服務員熱絡的叫著四哥,幫他開了門,一路歡送他出門。
另一邊,在陰暗的角落裡,站著一個男人,他的眼陰森森,將這一切看進眼裡。
ktv的位置裡厲肆的家不遠,走個幾十分鐘就能到,厲肆也就沒打算打的。背上託著個醉酒的女人,就這麼緩緩踱步往家走。
許初語在他的背上喃喃自語,聲音太糊,厲肆沒聽清。
厲肆只覺得女人說話間,一股股熱氣吐在他的脖子後,像是在輕撓,癢癢的,還有點···厲肆很是邪惡地看了眼下頭,該死!爺起反應了?
“許初語,挪開!”他惡聲惡氣地命令。
許初語整個人渾渾噩噩地,只聽到一道很像厲肆的聲音穿透雲霧,她的心底忍不住泛起酸楚,氣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