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小心吧。”安風嘆氣道。
“好,我便交出兵權,以後什麼也不管。”安琪憤然道。
“什麼也不管?”安莎訕笑道:“只管當週義的內應是不是?”
“安莎,不要胡說,安琪是我的女兒,不會出賣色毒的。”安風喝止道,言下之意,心裡不無芥蒂。
“誰知道她是什麼人?”安莎冷哼道。
“我可以保證安琪公主不會對不起色毒的!”
“我也可以保證。”
“安琪公主還要領導我們對抗周軍的。”
“沒有安琪公主,我們那裡守得住安城?”
階下一起議事的幾員將領急叫道。
“大家別吵!”安風發覺只有兩人沒有做聲,知道眾人還是擁護安琪領軍的,嘆了一口氣,舉手製止眾人道:“我不是不信任安琪,也不是要收回她的兵權,只是真理愈辯愈明,大家講清楚吧。”“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再出主意的。”安琪咬牙道:“要我上陣,我便上陣,當馬前小卒也行的。”“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大家一起商量便是。”安風改變話題道:“左清泉,周軍現在還有多少糧草?”“我看……該足夠個多月之用的。”左清泉沉吟道。
“那即是說我們只要能再守一個月,周義便要退兵了。”安風喜道。
“不,他在路上已經開始籌集糧草,預計十天後送到,有了這些,便能支援半年以上了。”左清泉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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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要截下這些糧草才行!”安莎急叫道。
“能截下來嗎?”安風問道。
“周義派了五百兵馬護送,還有千餘腳伕……”左清泉答道。
“這麼多人?”安莎冷了一截道。
“能讓三萬大軍吃上數月的糧草不少,當然要這許多人了。”安風嘆氣道:“可是奴隸當腳伕嗎?”
“不,當腳伕的全是俘虜降卒,是洛兀的主意,他說橫豎關起來,不如用來幹粗活,可以不用白費米飯了。”左清泉答道。
“還不是奴隸!”安莎哂道:“為什麼要關起來?”
“周義的意思是打完仗後,便放他們回家,不是用來作奴隸的。”左清泉解釋道。
“假仁假義!”安莎怒罵道,暗念自己縱是不跑,也能活下去,難道洛兀會放過自己嗎?
安琪沒有做聲,想的卻是周義仁義為懷,英雄蓋世,難怪人稱賢王,唸到左清泉說他受傷甚重,心裡大是不安,幸好自己留有餘地,沒有使出全力,現在唯望他能吉人天相了。
“如果是奴隸當腳伕,我們便有機會了。”安風喜道。
“不錯,他們一定想逃回來的。”一個將領點頭說:“如果安琪公主能夠親自出馬,更是萬無一失。”
“不過無論是燒是劫,此行十分危險,還該考慮清楚的。”左清泉嘆氣道。
“考慮什麼?”眾人間道。
“自從前些時火燒樹林後,周義沿岸加設了許多暗啃,要是過河,難免會曝露行藏的。”左清泉解釋道:“還有,這些糧草對周義十分重要,如果他們知道我在這裡,多半會加倍防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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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河不難,我看他們也猜不到你過了河,還投靠了我們的。”安莎搖頭道。
“這些糧草關係我們能不能守住安城,就是危險,也要一試的。”安風目注安琪道。
“我要五百勇士,十條船和廿桶黑龍血。”安琪寒聲道,明白自己頗得人心,降卒見到自己,當會出手相助的。
“行,你要什麼也行。”安風爽快地說。
“我還要和你私下一談。”安琪繼續說。
“事無不可對人言,有什麼要說的?”安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