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好的條件卻要縮在後面,怎麼?就那麼怕被我選中麼?”
鄭梁的臉上露出了難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身邊的鞏志看不下去了,對他訓斥道:“太守問你話呢!快回答!”
這鄭梁看出來拖不過去,臉上的為難神色更重,勉強對我說道:“太守大人您還是選別人吧!小的一介賤民,伺候不了您的。”
不過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想知道到到底為什麼,便對他說他要是不能解釋了明白,今天就必須跟我走。
我看見他咬咬牙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昂起頭,大聲對我說道:“鄭梁想留在軍營中憑藉軍功將來混個頭領,以後斬將奪旗,獨擋一方!太守您只不過是想找儀仗,那種陪著遊山玩水的活,只能空費我這一副身骨,我鄭梁是死活不願意的!”
“放肆!”我還沒反應過來,旁邊鞏志已經勃然大怒:“來人啊!把這以下犯上的傢伙給我拖下去重打!”
鞏志的隨行護衛便來架鄭梁,那鄭梁下意識的反抗,居然一下子便掙脫了兩個大漢前來按他的動作。
鞏志見此更怒,大叫:“還敢反抗!你要造反麼!”
隨著鞏志的話音落下,又上來兩個人,一共四個人來按鄭梁。這鄭梁聽了鞏志的話後,畢竟在軍營中,也不敢再繼續反抗,便被兩個大漢在後面綁了,生生的拖了下去。
一般杖刑是要在軍門外實行的,我其實很覺得鄭梁的身體條件不錯,而且我雖然是以護衛隊的名義來營中選人,可這都是掩人耳目。其實上這一百人是我將來打算組建軍隊的骨幹,這些人必須年輕,有潛力,而且絕對的效忠於我。鄭梁剛才說的那番話雖然在鞏志聽來是大逆不道,可卻實實在在的正中我的下懷。
不過我還不想現在就為鄭梁求情,我還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在強權下屈服,他要是在捱了幾下後便大聲求饒,我反而會看不起他,將他捨棄了。
在軍營中用來杖刑的棒子都是很粗的,就我這小身板兒,估計捱上個三五下就得半身不遂。這鄭梁被死死的按在那裡,還用繩子綁在架子上,活活就像一頭被獵人捆住的猛虎,空有一身力氣卻絲毫掙脫不得。
負責行刑的大漢也不客氣,掄起棒子就開始打了。這杖刑有打屁股的,有打後背的,像鄭梁這樣被綁在架子上的一般都打後背的下側位置,接近屁股卻還沒到屁股。
幾棒子之後這鄭梁的後背上就開了花了,晴兒在我身邊看著不忍,便躲到我身後偷偷拉我的袖子。
我見鄭梁一身雖然被打得直叫喚,卻也沒有討饒的意思,便覺得可以了,畢竟我要讓他以後成為我的人,此時便不能下手太狠了。
想到這兒,我便喝令住手,走到他的面前一字一字的對他說:“你不想跟著我,我便偏要你跟著我,你要是敢從我的親衛隊裡逃走,被我抓到我就滅你的全族!”
我看到鄭梁在聽到“全族”兩個字的時候眼中露出了一絲畏懼,便揮揮手讓人放他下來,跟著其他我選中計程車兵去下一個軍營。
自此我的百人親衛隊就算成立了,我自任隊長,而鄭梁我也算讓他比當士兵的時候升了一級,讓成為了一個十人小隊的隊長。他今年只有十八歲,雖然比我“大”,卻畢竟還是年輕,雖然捱了几杖,又被我生生從軍營里弄了出來,可畢竟能有九個手下聽他命令了,也算是邁出了成為將軍的第一步,所以雖然平時和我出遊的時候還是比較苦悶,但也沒什麼太大的不滿了。
話回現在。招待三將軍的酒宴結束了,有些醉的張飛自去歇息,留下馬良和鞏志二人核對郡內的錢糧軍馬情況,我只坐在一邊,待到公務結束,便拉馬良到我的房間說有要事相商。
鞏志以為我要找馬良打聽我家先生的近況,便告辭先走了。馬良有些不知所以,待到到我房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