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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很自由地服藥!它的確成了一個心理學家,我不必再去找哲學博士了。我發現它對許多迷惑人的事情都管用。我已經把這種看法告訴了許多朋友。斯蒂芬尼因為一個只有她三分之一年齡的秘書而搞得就跟一個散了架的傢俱一樣;蘇經常被她14歲的雙生姊妹羞辱;貝基的丈夫跑了;伊爾加·布朗被她男友17歲的兒子搞得就好像是一個闖入者等等。對於他們,我都說:“沒錯,但是你個人價值是一個常數,世界拋給你的任何垃圾,根本不要去理它!”當然在許多情況中,我意識到這是一個過於簡化的東西,它不可能安慰所有的事情,但是它確實有助有用!

再一次謝謝你,先生!

一如既往的

內奧米

她在痛苦中死去,但是在最後的六個月卻是帶著尊嚴死去的。

失去肢體

生理的殘疾是我們能感受到的第二種“現實”問題。受折磨的個人——或家庭成員——會下意識地認為老年和生理殘疾者的限制如截肢、失明必然會意味著幸福能力的降低。朋友們會表示理解和同情,認為這代表了人性的和“真實的”反應。然而,情況可能剛好相反。情感上的痛苦可能是由扭曲的想法而不是由扭曲的身體造成的。在這種情況中,同情的反應可能會產生意想不到的強化自憐的效果,灌輸了一種殘疾人註定比其他人更少歡樂更少滿足的態度。相反,如果承受痛苦的個人或家庭成員學會改正其思想的扭曲,經常會產生一種完全滿足的情感生活。

比如,弗蘭是一位兩個孩子的媽媽,當他丈夫的右腿由於脊椎麻醉事故而不可避免地偏癱時,她開始體驗到一種抑鬱症狀。六年來,她為了從緊張的絕望感中解脫出來,到各種各樣的醫院接受了各種各樣的治療,包括服用抗抑鬱藥和進行電擊治療。毫無用處。當她來找我時,她依然嚴重抑鬱,她覺得自己的問題可能是沒法解決了。

她流著淚描述了在處理她丈夫日益變壞的活動能力時她所體驗到的沮喪情緒:

每一次我一看到別的夫妻能夠做的事情而我們不能做時,我就忍不住流下眼淚。我看到別的夫妻散步聊天、在泳池或大海跳水游泳、一起騎腳踏車,我就感到刺痛。像這樣的事情對於我和約翰來說很難做到。他們順理成章地這麼做了,而過去我們也是這樣。現在,假如我們能夠做這些事情,那該是多麼地好呀。但是你知道,我知道,約翰也知道——我們不能。

一開始,我也確實感到弗蘭的問題是現實的。畢竟,他們不能做許多人都能做的事情。這種情況也適用於老年人,適用於失明的、耳聾的或截肢的人。

事實上,當你這麼想時,我們大部分人都有侷限。這樣的話可能我們所有人都很悲慘……正當我困惑於此時,弗蘭的扭曲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導致弗蘭毫無必要的悲慘想法的是心靈過濾。弗蘭挑出了每一種對她來說得不到的東西並去考慮這些東西。而她和約翰能夠一起做的或者已經一起做的東西卻沒有進入她的意識中。難怪她感覺生活空虛而又乏味。

事實表明解決辦法出奇地簡單。我這樣對弗蘭建議:“在治療期間你不妨考慮列舉很多你和約翰一起都能做的事情。不要關注於你不能做的事情,學會關注你可以做的事情。比如說,我想到月球去,但我碰巧不是宇航員,所以我不大可能得到這個機會。現在,如果我來關心在我這個年齡,在我這種職業,我極不可能到月球去,那我自己可能就會很難受。但是另一方面,我有許多事可以做,如果我關注這些事的話,我就不會失望。那麼,你和約翰作為夫妻能夠做的是一些什麼樣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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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悲傷不是抑鬱(3)

弗蘭:噢,我們互相欣賞對方的公司。我們出去吃飯,我們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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