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盡苦楚,後大王即位念其為長兄唯一子嗣,收歸膝下,可在這宮裡哪個不是勢力,這麼一個無依無靠,更為太后所不喜的十來歲的孩子能有什麼好日子過,好在每月供奉還不是太苛刻,但如若哪位貴妃,娘娘之類的誕下龍子鳳孫,只怕連性命都成問題。
畢竟自年前的一件事,可是讓他著實成了別人眼中的釘,肉中的刺。
想起去年年底的時候,大王突然昏迷三天三夜,冀王不翼而蹤,眾人惶惶,群醫束手無策的時候,那雪虎神獸竟然叼了個小孩來到龍榻之前,橫臥於前,不讓任何人靠近,不吃不喝,也不鬆口,也不挪地,要不是大王三天後醒來,只怕人就這樣餓死了,就這樣大王子也沒免掉一場大病
不錯那血虎口中之物正是眼前這個方十之又一的大王子霍霧
記得當時大王醒後,對著床頭兩達自己幼稚的紙發了半天的呆,回神後對那雪虎說了一句什麼,人沒事,自己跑了,等他回來就是,其實他也搞不準大王是在對自己說還是對那老虎說,但大王話音剛落,那雪虎就鬆了口,自己跑到御花園,吃了兩頭梅花鹿才罷休,不過這之後那雪虎除和大王親近外,就允許這大王子靠近了
雪虎意義非凡,此舉無疑讓有心人留了一門心思
可要是他們知道,言默讓小白在花園裡去逮什麼東西回來的時候,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轉回來——
此時的言默哪還顧的了旁邊的三保在尋思些什麼,直直就想衝上前去,掂起那個孩子直接丟到水裡餵魚,一個姬宮涅還不夠,這裡竟然也往外冒,好,很好,你能生我就不能不成。
“給我去找個女人來,我要生孩子。”尚五歲的小小孩童發著他那清脆童音喊的那叫一個氣勢。
可惜啊!可惜……
仗勢
可惜他現在只是一個五歲的小娃娃,就是拿了關公的大刀,那也是典型的不倫不類
這下不僅三保懵了,這、這要女人這宮裡多的是,可這生娃娃,這生的出來嗎?
“小、小主子,您現在還小……”
“他走了”言默說的是霍霧,三保鬆口氣,忙回道:“現在是太傅授課的時間,大王子應是往集賢館去了”
“我們也去”言默抬腳就要跟上,無奈手短腳短,走的那叫一個慢。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人家已經關門授課了。
言默眼珠一轉,附在三保耳邊說了些什麼
三保面露難色,“這、這、小主子這不太好吧”要他假傳聖旨,他又不是不想活了。
言默小手扯扯扯,扯出胸前重的要命的華胥,話說他可是死皮賴臉要回來的,沒辦法定情信物,怎麼也要討回來寶貝著。
三保一看言默胸前所掛之物,腿利馬軟了,“華、華胥”
“這下行可吧,快喊。”
“是,奴才尊旨”
言默整理下衣物,彈彈袖上不存在的灰塵,藏好寶貝天天的定情信物,昂首、挺胸、前進,威風八面。
“二王子殿下到~”
推門而入,這學堂卻也簡單,四方面,玄木桌椅,席地而坐,前有沙盤,旁有竹簡布帛一類代替紙張的用品,筆墨硯臺卻是齊全,人卻也不少,當先首位正是霍霧。
經三保這麼一喊,眾人看言默的眼神卻是怪異的緊,這西順上下什麼時候冒出來個二王子?
“參見殿下”那太傅卻是隻愣了一下,就趕緊來行了禮,言默一瞧,三十上下,眉目清秀俊郎,卻是有幾分面熟,細細想來,上次槿來送刀的時候,這人好似也在場。
“先生多禮,我奉父王之命前來與王兄一起學習……”
“什麼時候王兄有二王子了,本王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