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見著言默沒理會自己的打算。
“你是涅的人,一定是了,這東西……”這花紋可不見得有幾個認識。
哪刺客不著痕跡打量言默,但還是一言不發。
“放了,放了”言默嚷起來。
周圍的人看向孔邱,孔邱打個眼色,周圍的人立既上前鬆綁,將人放開。
“還不走?”孔邱笑道。
那刺客又看了言默一眼,努力撐起重傷的身體。
“等等”孔邱突然出聲
“告訴你的主子,孩子確實在這裡,下次行動也應注意著點,小孩子容易受驚,擾到就不好了。”威脅意味凝重。
孩子?孩子是什麼言默想不起來,不過。
“把孩子給他”柄持老婆要的東西就是星星也要給的道理,酒醉的言默怎麼會想那麼多有的沒的。
孔邱一愣,眼珠一轉,立即吩咐人照辦。
待刺客行遠,孔邱笑笑湊到言默身邊。
“此著甚妙。”
言默莫名其妙,只感覺眼前這個人是不是臉部抽筋了。
“姬宮衍在我們手上,自然就沒他什麼事了,瀨祭司的如意打的還真不錯。”
“不過現下姬宮衍已不在我們手上……”那又有他們什麼事呢?釜底抽薪,妙哉妙哉。
“果然還是言老想的長遠,瀨故意把人失手送到我們這裡,無非就是希望我們和順、薺對上,現在這麼一來,孩子布在我們手上了,那麼一旦……”一旦發現哪孩子並非正主,到時候瀨……
孔邱笑的奸猾。
“大人醒了。”
黑洞(一)
該做的做,不該做的不做,該聽的聽,不該聽的不聽,該看的看,不該看的不看,這裡的人能爬到現今這個地位,誰人不通得這個道理,可、可眼前這個,這、這也太詭異了。
大祭司下,以三副座為尊,但這副座之中又首推墮、瀨兩尊座,要真按排序的話,墮先於瀨而入,其在祭司院中的地位可見一般,今日不僅姍姍來遲,更為讓人瞠目結舌的是,竟然身上還負了一位。
非背,非抱,整個可說是八腳章魚似的掛在身上。
礙於墮此時的臉色,眾人就是疑問撐破了腸子,也斷不敢多看一眼,多講一句的。
墮恨恨坐於椅上,可身上掛著個人,這如何坐的下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簡直氣殺人。
孔邱擦把汗,趕緊上前,想把言默掰下來,這不掰還好,這一掰人反而纏的更緊了。
要說纏也不盡然,只是這手裡緊攥著人家的衣服,怕被扯了衣服的自然怎攙著,這一攙自然而然就變掛身上了。
孔邱急的又是一圈冷汗,心裡叫著言默祖宗,還真會給人添麻煩,你說本是好好的,他怎麼就想不開把醉的糊塗的言黑帶到甦醒的大人面前,害的現今如此冷熱交加,上下忐忑。
你說這也怪不得他,誰曾想,醉的跟爛泥似的人,就那麼撲上去,扯了大人不放呢,該灌的也灌的,該折騰的也折騰了,可人就是掰不下來,要不是他剛救了大人一命,怕不把他的手砍了。
瀨看著掛在墮身上,黑色斗篷掩蓋的人,那流瀉而出的銀髮,就是現在死了,燒個十遍八遍,化成了灰,他也認的出來。
咬碎一口銀牙,憤恨轉身往前方黑洞而去。
看著腳下黑不見底的無底之洞,瀨拼命讓自己的意識集中於此,可,昨天的事老是這麼繞瀨繞去,磨禁了耐心。
“還真不知道你何時收了個新寵,竟然帶到這裡來了。”回首對上,笑的清風嫣然。
“哼,也不知道,是誰把三日醉隨處亂放,給貓兒偷了去。”這傢伙還真是到處惹禍,別人府裡的東西也是亂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