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了,皇宮裡陰謀詭計沒害死他,戰場上他也死不了,沒理由窩囊的死在這裡。
生,一字,有時候卻奇妙萬分,到底是什麼會讓人有這麼一種強悍的求生欲啊!難道只是針對於死亡的恐懼嗎?還是對無知事物的逃避?
已經死過一次的自己怎麼還是沒有深為死人的自覺啊!
也許是當時死的太過乾脆,也許是那時候自己再次醒了過來,雖然身體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但如果當時自己真的死了,也不會再有這死亡的回憶了吧,回憶死亡?呵呵,有幾個人如自己這般幸運啊!
好死不如賴活著,自己對這條命還是珍惜的緊啊!
模糊的視線聚起焦線,折射在夕陽下的水凹成功的奪取僅剩的注意力,艱難的爬過去,不理會其中泥濘,大口大口的如貓一般的用舌頭吸起。
“呵呵,二哥快來看這裡有人象狼一樣的喝水呢”清脆的聲音詐的相起,言默一驚抬首,卻又是一會天旋地轉,頭痛欲裂。
“哦?”伴隨著一個渾厚的聲音,一個男子轉出茂密的草叢。
先前的女子抱起舔著這一灣清水的小白狼,言默這才注意到,原來還有一個東西和自己一起喝水啊!
“你是誰?”男子嘰裡咕嚕
可惜言默卻已經無力回答也根本就回答不上來,這蠻狄語言倒有幾分相似滿語,但可惜的是他言默根本對滿語一竅不通,所以蠻狄語言——
“二哥看來是個啞巴”清脆的聲音,是剛才那個女子才對。
言默的視線又開始模糊。
“你是順人?”這次言默是聽懂了,因為男子用的是漢語,不也許在這裡並不能如此稱呼。
見言默不點頭也不開口,只是警惕著看著自己,男子又開始大量起言默來。
一身粗衣,女子的,其實是言默病重的時候好心人給的,只不過周圍的人都是擄來的女人。
面黃肌瘦,相貌平凡,瘦弱不堪,要胸沒胸,要臀沒臀,是個自己以前連瞟一眼都難得的異族女子,不過看這樣子應該是被擄來的雙腳羊才對。
瞧這模樣也不難猜測,八成是得了什麼病,被扔出來自生自滅。
雙手環胸,事不關幾的站在一邊,拓拔石根本就不打算理會。
“二哥,她看起來病的好重,我們把他帶回去吧”女子憐憫看著言默,有著女孩子這個年齡所普遍的善良。
“脫不花,你要她作什麼?”
“我們如果不救她的話,她會死的”脫不花的眼角已經開始溼潤。
“好好好,你要帶她回去就帶她回去好了,哭花了臉,就不是我美麗的草原之花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帶不帶回去他根本不在乎。
看著頭頂花紋交織成的蒙古包頂,言默試圖理清自己的思緒。
自己被當成女子擄劫過來,這裡是蠻狄的大營,自己被人救了,而現在蠻狄和西順八成還在交戰。
頭疼——
救自己的兩個人看來應該是蠻狄的貴族,而自己現在——
逃不逃的出去啊!還是頭疼——
看著自己身上的破布,再看看自己躺的一角,還有那邊被隔開的華麗羊毛大床,差別啊!
感情這就是所謂的照顧病人啊!
好吧,他承認這已經夠好了,至少自己的病有人理,言默突然發現有藥吃原來是這麼一種幸福的事啊!
哪怕是自己以前碰的都不想碰一下的中藥。
三餐飽暖,原來也不是呢麼容易呢!
自己怎麼就白痴到以為與世無爭就可以讓自己得到足夠的保護,放棄權利的自己也許連生存的可能都沒有。
能力無論在任何時代都是必備的啊!
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