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為臣妾作主了,大王的孩子竟然連大王一面都沒見著就這麼、就這麼——”還真是梨花帶雨啊!言默如是想著,竟然笑了出來,但估計沒有人說的出來這個笑容代表了什麼,包含了什麼,也許真的僅只是一個臉部運動吧。
感覺到懷裡人的不對勁,霍梵天竟然感覺到一絲惶恐還有夾雜在惶恐中的那點點害怕。
“你這個賤人,居然還能笑的出來……啪……啊”剛才還在叫囂的宮女,被三保一個耳光,扇翻在地,嘴角沁出絲絲鮮血,再不敢張揚。
“那裡輪得到你個奴才在這裡多嘴,來人拉下去”
“侮辱冀王,杖斃”清清淡淡的聲音,沒有人敢違抗,就是地上的苦主也不敢出聲。
宮女瞬間白了面,戰抖的竟然連哀求都晚了半拍“大王……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砰砰砰,還真是實在,命有時候還是很重要的。
抬頭,衝霍梵天淡然一笑,拉其座上軟塌,自己依偎進他懷裡,還是這麼舒服啊!
掃一下,衣衫凌亂,悽如女鬼的碧氏。
“我沒有推她”看著霍梵天
“嗯”輕撫言默有些凌亂的頭髮,輕柔無比,好似春風。
“她自己設計掉下去的”閉眼,他知道霍梵天會相信他,直覺。
“嗯”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畢竟少了孩子
“你知道我不在乎”
“我在乎”不去看霍梵天微睜大的眼,言默轉向地上的翠夫人。
“碧氏陰謀陷害本王在先,含血噴人誹謗本王在後”言默的聲音好似連他自己都沒聽過。
翠夫人已經開始臉色泛白。
“損傷王脈,罪無可恕,即日起打入冷宮,今世不可離開半步”清冷平板卻暗含威嚴的聲音。
他不什麼善良慈善人士,要害他人的,付出代價是一定的。至於辱罵他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好像已經說不出話了“逐出宮去”
“是”三保帶頭應下,別人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他還不知道嗎?掃了地上已然昏過去的女人,自己要往刀口上撞,怨不得別人。
別說是這種陷害的小把戲,就是真的王子被那人砍了殺了,王估計也不會說半句話的。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言默掙開霍梵天的懷抱,爬上他的耳朵
“我要你”
霍梵天一頓,似乎察覺到什麼不同,但最終還是沉醉在情人的邀請中。
俯身扯開復雜的絲絛只為更進距離的接觸,原涼我的自私吧,輕嘆口氣,言默吸入火熱的硬物。
忠於自己的慾望的,壓抑的呻吟流轉不停,極盡貪歡。
沉睡中的容顏如此讓人留戀,但是——
如果那個女人沒有計劃算計什麼,也許自己真的會——真的會——
言默不敢想像,原來嫉妒如此可怕啊!他怕了,沒錯,就是怕了。
所以,對不起——
再一次的撫摸上沉靜的容顏,天知道他多麼貪戀這具軀體的溫暖,好想就這麼爬在他胸膛上,沉睡天亮。
掏出一打娟紙,放在床頭,只希望可以對他有所幫助,不過看到明顯十分不好看的字跡,言默祈禱他家美人不要太廢眼。
想到這裡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蕭老狐狸只知道有個《三十六計》可誰知道他背的最全的卻是《孫子兵法》,
十三篇一篇不少。
也許覺的笑聲太過突兀,寂靜卻更為深入了,給他點時間吧,早晚他一定會回來的,只是現在——
言默只知道自己的胸口好悶,只想著出去走走,也許轉一圈就好了,自己終是捨不得床上被他下了迷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