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聲,拉住一隻肉墊狠狠地親了一口。
“啵”的一聲響到把健健嚇得連指甲都伸出來了,衝著文得凱的臉連扇了七下過去,啪啪的悶響讓全孝慈有些擔心,連忙拽過文得凱的臉詢問:
“你幹嘛亂親!就該打你。”
文得凱是稍微有點後悔,臉上多了幾道淺淺的血痕,本來追求進度就落後於人,萬一破相了在i慈裡就真成笑話了。
但他賊心不死,被軟軟白白還帶著小貓味兒的指頭碰到臉還樂呵著想:
如果小慈真的是貓的話,那一定是最漂亮最出挑的,隨隨便便走在路上就會被可怕的人類覬覦綁架到家裡。
文得凱私心裡覺得,如果自己綁架了這麼完美的一隻小咪,一定會每天唸叨:
“你是沒有聰明毛的寶寶,說明你是笨寶寶,除了我沒有人會愛笨寶寶的,所以寶寶生下來就是要被我親的呀”之類的話。
如果我能親到小貓慈的粉色肉墊的話,那讓我變成流浪狗住塑膠紙盒子我也願意啊短短几秒鐘,文得凱在腦內的平行世界裡已經把各種貓耳,人獸,跨物種py想了個遍。
“文得凱!你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這聲暴喝把全孝慈都嚇得一哆嗦,有些慌亂地轉頭看向門口。
文得思黑著一張臉,優越的五官都因為臉部肌肉憤怒的顫抖顯得有些變形,但顯得絲毫不損這張臉的帥氣,反而多了些野性。
文得凱本來就氣兒不順,看到小慈被嚇得咬起了嘴唇,健健也毛都炸起來,單手支撐著身體站起,插著兜走近門邊:
“我怎麼了?和同學玩一會兒你也要管?真有意思啊,文得思。”
兄弟倆都面容英挺、身材高大;對峙時一個眼神銳利有神,毫不退讓;另一個則滿面含著怒意,毫不掩飾高位者的赫然氣勢。
全孝慈無措地站起來,把健健受到驚嚇時勾住衣服的爪子小心摘下來,想要把它放下去勸架。
可男人的怒吼似乎勾起了健健曾經被虐待的經歷,隔著衣料的爪尖深深嵌入,耳朵使勁地往後撇;
淺色的瞳孔擴大,夾在肚子下的尾巴被失禁的液體沾溼,瑟瑟發抖也不願意撒開唯一的安全感來源。
雖然小貓的力氣並不是很大,可全孝慈實在不忍心在這個時候離開,又擔憂那邊的爭吵的兄弟。
左右為難之際聽著文得思怒斥著弟弟對女孩動手動腳,他實在是著急,咬了咬牙用了原音衝著兩人喊:
“文哥你們兩個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健健情況不太對,你們先來看看它。”
文得凱有過處理類似情況的經驗,衝過來大概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麼回事,利落的找出航空箱和抗應激噴霧。
但暫時沒有趁手的工具,全孝慈又穿的短裙,他雖然自己皮糙肉厚不怕被撓兩下,但全孝慈嫩的跟塊水豆腐似的,被爪子來一下可不是小事兒。
文得凱束手束腳地換了好幾個姿勢,也不敢輕易地動手。
他滿屋子找防護工具,看見文得思呆若木雞地佇立